两名保镖哈腰点头。
曾姐转身敲门喊叫:“开门,吃饭了。”
全身的疲惫与痛楚早让白琼歌感觉不到饿的滋味,如果不是曾姐这一声叫唤,她完全忘记了人还要吃饭。拖着安脏的身体,她慢慢站了起来,中长的刘海摭住她半边眼睛,她的唇咧着幽深的笑容,打开了卧室的门。
曾姐将饭菜盒递给她,看着一脸惫色,冷冷地说:“明天就要接客了,给我好好打扮打扮,不要成天愁眉苦脸的。你不是就想陪有钱男人吗?陪他们上床不也是陪,陪一般男人上床也是陪,没有什么区别的。”
白琼歌有气无力地接过饭盒,一字未说,待她准备关门之时,曾姐又说:“你已经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了,以后只有听话接客,让我赚了钱,你的日子才会好过。”她顿了几秒,笑容虚假:“听明白了没有?”
白琼歌挑眉看了她一眼,冰冷回应:“明白了。”
关门,将饭菜盒丢在床头。
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吃饭,只想如何逃离这里。走到窗前想看四周环境,窗外是一片山林,除了嫖客与保镖,根本就没有人会到这里。
窗户虽然是开着的,但装有牢固的防盗铁栏,只有将铁栏弄断,她才可逃出去。防盗铁栏每一根都很粗大,不靠工具弄断根本不可能。
她伸手摇了摇每根铁网,坚如山硬如石,她本就是个弱女子,身体还刚刚被三个臭男人折磨过,就算有工具,她也很难摇断。
“一定要逃出去。”白琼歌骄傲地以为自己美丽的身体是为有钱人准备的,而不是给这里的臭男人,只要在这里生活一天,她就如同在炼狱之中。
一番折腾,她真的没有力气了,看到床边的饭菜盒,摸了摸肚子对自己说:“只有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想办法逃出去。”
走到床边,打开饭菜盒,就一碗干饭、一碗拌菜,伙食差得要死。可再差,她为了生存,也要吃下去。
拿起筷子,她吃了几口干饭还有几条拌菜,在枫城时就算住着破旧房子,吃的也比这个好,这哪里是人吃的,分明就是猪吃的。
她心里骂骂咧咧,也得乖乖吃下去,只好将承受的所有苦都怪罪于白鲸歌身上。每吃一口饭,她都要痛骂一顿。
“白鲸歌,你不得好死!”
“白鲸歌,我与你势不两立!”
“白鲸歌,我今天承受的苦你迟早有一天也会承受,我们走着瞧!”
……
她吃了多少口米饭,就谩骂了多少次白鲸歌。
此时的白鲸歌正看着胎儿成长的书,突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吓得一旁的欧阳深海担忧说:“媳妇,不会是感冒了吧。”
“没有呀。”白鲸歌放下书,“也不知怎么搞的,就突然想打喷嚏,打了几下感觉好多了。”
“不会是有人在骂你吧。”欧阳深海看着她的耳根:“你的耳根好红。”
白鲸歌真拿他没办法:“你堂堂一个大总裁,怎么也相信这些歪理。”说完继续翻起书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