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曹安急了,挺直了背脊朝着百里景麒就伸手推了起来。
“若是咱们什么都不做,难道就这样等死吗?您说不能连累到那位小公子,可我看他对您十分关怀,或许他自己愿意呢?”
冯祎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总是觉得曹安的这话说的有些不太妥当。
不过为了能够劝说自家主子不要坐以待毙,况且这也是目前状况下唯一可行的求生办法,冯祎也扔掉了一贯坚持的原则,加入了劝说当中。
“是啊主子,要是咱们还有别的法子可想就算了,但如今唯一能够求见皇后,也只能求那位小公子帮忙了。您放心,有咱们在,定然能够护他周全!”
百里景麒被闹的没法子安静躺着,没奈何干脆坐起下了床走到桌前坐下。
护他周全?
他堂堂皇长孙都没人能够护得周全,又拿什么去护别人呢?
心中郁闷,他紧抿着薄唇挥了挥手干脆将两人全都赶了出去。
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笔墨和劣质的纸张,百里景麒烦闷的紧,只想要找人诉说此刻的心情。
静静的磨了一会子墨,百里景麒拿起毛笔将灯台移过来了些——在灵觉寺里头,他就算是想多要一盏油灯都十分艰难。
‘悦儿妹妹……’
抬手写了几个字,百里景麒习惯性的想要对着司徒悦儿诉说自己心中的苦闷,可是不过才随手写了一行,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出的林云汐,时而娇俏时而可恶,让他的毛笔顿在了半空中,迟迟没能落在纸张之上。
那小子的确是有些本事的样子,难道真的要听曹安他们的建议,去拉拢那小子为自己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