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也不敢说话,毕竟那确实是他的的招供,只可惜比起这些,还是保命最重要。
言奕辰看见如今的形势危急,便刻意说给文顺帝听:“若是你们害怕后面祸及家人,尽可畅所欲言。无人敢动你们。”
文顺帝一言不发,便是默许了。
几人仍然是不该口供:“皇上恕罪,这一切真的跟太子殿下没有关系,全是,全是晋王殿下的逼供而已。”
“你说什么,我们王爷冒死将你们给救出来,最后就是这样回报他的不成?”
尚煜气急败坏的走过去,准备好好发一番火气。
御林军侍卫林萧走过来拦住他,怒斥道:“尚煜,御前你想做什么?杀人吗?”
“这帮人明明当时已经招供了,现下改口了,将我们王爷置于何地?”
言奕辰已经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只要这帮人不招供,没有了人证,他根本就没有太子的证据,即便是最后,也只是伤一些太子的皮毛而已。
“老五,兄弟之间有争锋相对的时候,朕知道你们都想要证明自己,但是亲兄弟,不是靠着互相构陷就可以的。”
太子亦是跟着附和道:“父皇说的是,今日的事情,儿臣愿意相信五弟是被奸人蛊惑,他对儿臣,一直都是很好的。”
蜀王还计较着方才的得失,虽然不至于落井下石,但是嘲讽的话还是得要说几句的,“太子倒是个宽宏大量的,可是晋王就不一样了,三番两次惹父皇生气,毒杀大臣还不思过,如今又对自己的兄弟下手,如何不让人寒心。”
“太子,今日的事情,是晋王的错,矿山上的事情,朕自会让户部和大理寺接手查下去,至于别的,你打算如何处置?”
文顺帝给太子出了一个难题,其一晋王有伤在身,其二终究是骨肉兄弟,若是太子就这样不留情面,难免会让人觉得,他丝毫都不顾念骨肉亲情,日后不是一位明君。
太子心里早已想好了说辞:“父皇,此事儿臣不怪五弟,但是还请您将尚煜处死,定然是他在晋王身边蛊惑,才让他不顾及兄弟情谊。”
尚煜是言奕辰身边的左膀右臂,更有自小长大的情谊,太子此举,分明就是想要言奕辰身边再无人可用。
“父皇,尚煜是儿臣器重的人,更何况今日也是护主心切,平日并没有唆使儿臣的行为,还请父皇明鉴。”
言奕辰跪下,看着太子一副得意的嘴脸,文顺帝沉声道:“看来这个奴才确实是让你很器重,否则的你也不会如此为他求情了。”
宁王借机火上浇油:“父皇,天也亮了,三日之期也到,晋王杀害了户部尚书,总是得给朝堂一个交代不是。”
言奕辰身上带着伤,可是今日总总,越发坐实了他是自导自演,为的就是借机构陷太子,将他给拉下水。
文顺帝无力的坐在御前,如今他的四个儿子站在自己面前,他即便是不想要这些人自相残杀,但是当初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不处罚晋王,根本就不足以答复天下和枉死的户部尚书。
“来人啊!”文顺帝挥挥手,显然是接受了宁王的提议,“将晋王剥夺亲王爵位,废为庶人,收回晋王府,囚禁皇陵,终生不得出!”
太子看着晋王,一副得意不已的样子,唇语仿佛在说:‘弟弟放心,你成为了庶人,本宫的秘密根本就不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