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崇二话没说,起身就往外走。
田大人一脸懵逼,冲着萧景崇的背影伸出尔康手,小声道:“王爷,您好歹将证物留下啊。”
仵作瞄了他一眼,道:“大人,您到是大声点啊。”
田大人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你胆子肥,你回头去把那个证物给要回来。”
案子都报到他京兆尹衙了,他要结案,证物也不能缺失。
唉,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偏偏是这夜王妃,也不知道是谁看他不顺眼,非要给他整点事情出来,这夜王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别说是乌沙帽了,脑袋还保不保得住都不知道。
仵作无语,自家大人这么任性,他能怎么办?
……
萧景崇带着人直杀城效一处山庄,二话不说就直接把人给一锅端了。
庄子的主人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浑身上下充满了杀气。
他被萧景崇一脚踹到台阶下,猛地吐出一口血水来,愤怒的质问:“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夜王殿下,让您带着这么多人来灭我铁手帮。”
萧景崇冷笑了一声,抖开手里的袋子,一只刻了编号的号牌掉了出来。
庄主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疑似是从某个人的肉里挖出来的牌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的人,抓了本王的王妃,现在还有脸质问本王。”萧景崇一脚踩在那人的胸口上,狠狠的捻了几下,语气森冷的问,“说,把本王的王妃藏哪了?”
庄主被踩得重重的吐出一口血来,他艰难的开口道:“我不知道,我没有下达过这样的命令。”
萧景崇提着他的衣襟,将人从地上提起来,目光嗜血的盯着他:“本王的耐性有限,你最好给本王好好想清楚,到底还有谁,敢背着你接这样的任务。”
庄主被萧景崇打得骨头都快散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似的,他努力转动着迟钝的大脑,将自己手下的人一个个的过了一遍。
片刻后,他瞪圆了眼睛:“我想起来了,邓二早上说接了一单大生意,还特地管我要了一条捆金绳,那条绳子轻易斩不断,他走时还带走了几个人,人到现在也没回来。”
萧景崇眼瞳一缩,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差点没把庄主给勒死。
“说,那个邓二还有什么落脚点?”
“咳咳咳……我想想,你先松开,我快喘不上气了。”庄子一双眼睛都快瞪成鱼眼了,萧景崇生怕真把人给弄死了,断了线索,立马又松开了一些,但并没有放开他。
庄主大喘了几口气后,这才开口道:“西城门外五里地处,邓二有座竹屋,他平日里喜欢去那里小住几天,那里要是没人,那我是真不知道他藏哪了。”
萧景崇一把将人扔开,高呼了一声:“去西城门外五里处的竹屋。”
他手下的人得令后,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刀,跟着他飞快的朝着西城门跑去。
整个铁手帮也几乎快被屠尽了,只剩下少数的几个人,也伤得不轻,可见,萧景崇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另一边。
萧景崇带着人去了西城门外,那里住户云密,一下子要找一间竹屋,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