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装大哥用肯定的语气强调后,就很自觉的离开包厢。
厉夕霖则是眼神示意小女仆给他点雪茄,深吸一口辣到嗓子眼的浓烟,然后缓缓的呼出白色圆圈,眼底渗出几分得意。
呵!真是没有想到,原来这个贱人,还有其他的仇家。
枪声袭击,够刺激,够意思啊,真想认识一下这同样把厉靳泽视为眼中钉的同道中人!
“小哥哥。”清纯的女仆,用着嗲嗲的嗓音娇呢的开口:“云姐定好了酒店的房间,还准备了很多有意思的玩具,给哥哥您助兴呢。”
“今晚,我们都是哥哥笼子里的小兔子,小狐狸!只求哥哥您身心满意!”身旁的其他两位小女仆也立即跟着附和,话里是藏不住的骚气。
“这么迫不及待想跟着我吗?”厉夕霖浅笑,语气十分的轻浮,“你们这么三朵姐妹花,可真是赶上爷心情好的时刻。刚好,哥哥我是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今晚,一定和你们好好玩游戏。”
被小女仆簇拥着得男人,懒散得起身,粗粝得手掌,捏过她们的脸蛋。
十七八岁的脸庞嫩得像六月得水蜜桃,鲜嫩多汁,非常适合被采摘。
华灯初上,那奢侈、橙黄暖灯交织得酒店大房里,正上演着“孙悟空大闹天宫、蛮摘猕猴桃”的戏剧,若是夜空的月亮不小心成了剧目的观众一员,大概会诧异为什么这个男人在抽鞭子,为什么那三个小女仆又哭又笑又求饶?
安静的病房,左侧有一扇蓝色的百叶窗,窗外布谷鸟的啼叫声和阳光都是顽皮的小孩,透过窗缝溜进来窥探屋内的美人,美人五官生动,比它们见过很多的牡丹花、玫瑰花都要更流光四溢。
有一点痒痒的,软软的,苏芸晚半掀了眼皮一秒,有阳光照射进来。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待眼睛没有那么难受后,才完全的掀开眼皮,下意识的起身,却被右侧肩胛骨的疼痛给牵扯到了,疼的让她放弃了起身的想法。
但是这一拉扯一痛,她看到了身旁一侧挂着的输液瓶,还有几分眼熟的屋内装修,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在医院。
医院?她脑袋里突然像放电影般的一幕幕快速的重现,枪声,危险,还有手足无措的男人,他的身影就像出故障的电影放映机,高倍闪现在脑袋里。
她的神经开始颤抖起来。
“厉靳泽,厉靳泽!”
这带着焦急的喊声,是嘶哑的狂叫,是爱意的汹涌和呼唤!
门突然被打开,在苏芸晚的瞳孔里倒映出着急冲进来的男人身影,他满是狂喜,抓住了她的手,握的紧紧得,然后用着比西湖三月还温柔得声音道:“晚晚!”
“厉靳泽。”
“我在,我一直在等你醒来,晚晚,我等到了。”
“厉靳泽。”
“在。”
苏芸晚被点开了某个喊话得机关一般,她不停得重复喊男人的名字,厉靳泽也一直重复的说着:“在。”你来往复的喊名中,两个人的声音都是藏不住颤抖,激动。
伤口的疼意又牵扯着,就在她皱眉的那一刻,厉靳泽赶紧按了病床旁的紧急呼叫键。他的语气更是担忧中带着熟悉的柔情似水“是不是疼啊?”
“有一点。”面对眼前的男人,她不想坚强,所以苏芸晚几乎是下意识的吸了下鼻子,带着一点撒娇的委屈,回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