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医院，没多久，罗薏薏醒了。
入眼看到的就是妈妈哭得红肿的双眼，罗薏薏撇着嘴撒娇，“妈妈你又哭。”
罗玥笑着抹掉眼泪，趴下温柔摸着女儿脸蛋，柔声问：“宝贝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罗薏薏摇了摇头，想到妈妈已经找到了她，估计也弄清前因后果了，甜甜笑着安慰罗玥。
“妈妈，厕所里的味道太难闻了。我受不了，才晕过去的。妈妈不要担心呀。”
罗玥努力憋回眼泪，笑着抵抵女儿额头，“妈妈不担心，检查结果也是这样说。S市的空气很适合你疗养。”
提到S市，罗薏薏身体一僵。
罗玥也感觉到了，忙轻声安抚女儿，“宝贝，我们不去一中了。我们就在家自学，到时参加高考。”
出乎罗玥意料，罗薏薏拒绝了。
“妈妈，逃避不是解决办法。我总不能一辈子关在家里呀，总得与外界接触呀。就是上了大学，也还是要与同学相处呀。”
罗玥忍住眼泪，笑着说：“好，妈妈听你的。”
走廊。
“何老师，薏薏身体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
后面话贺知行没再问，他本来准备让人查，但涉及罗薏薏隐私，贺知行到底还是没让人调查。
就像他有病，他害怕罗薏薏知道。
“＃％＊＆＄＃～＊？％＠＃？”
许是意识到他这满嘴鸟语，何欣大口嚼着满口饭菜吞咽了下去。
这才艰难地回答：“我说，我和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何欣囫囵吞了两口，肚子没那么饿了，也没心情再吃了，叹了口气。
老师幼年的经历，他清楚，也知道薏薏这个女儿对老师是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