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应该拥有的更多,也应该得到的更多。
雍贤扶着荣熹起身:“今年新年礼每人两份,另一份是为庆贺夫人有孕之喜,夫人怀胎十月,你们更要尽力周到,不要玩忽职守。”
“是,家主放心。”所有下人都面带喜色的说道。
这对他们自然是有益无害的,谁不希望薪水好处多一些,雍肃始终低着头,该说的话一句也没落下,只是眼睛始终没抬起来。
“好了,今日除夕,我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都散了吧,安排好值守得人。”雍贤说道。
“三爷放心,已经安排好了。”江流在下首说道。
按每年的规矩,留在府中伺候的人,都是府里的家生子,祖祖辈辈,世世代代都生长在雍家,一家人都是知根知底的,等主人家安睡下,他们也能回到偏房,与家人共度良宵。
“慢点走,路滑。”雍贤小心翼翼的扶着荣熹,生怕她脚下滑到一丝一毫。
“烟花已经备好了,等天色一暗,我就带你看。”雍贤轻声细语的说着,底下不少丫鬟也悄悄的抬头瞄着他。
雍贤年轻时,可是城中出了名的美男子,不知道是多少姑娘的春闺梦里人,雍府上下的丫鬟就更不必说了。
虽不知指望着能做当家主母,也希望能有个名分,长伴君侧,没想到很突然就嫁进来一位格格。
还是大婚之日,新郎暴毙,被土匪掳劫出去过的格格,私下虽有疑惑,议论时也都不敢太过声张。
府中不乏姿色才华出众的丫鬟,原本一直在书阁做些轻巧的活计,也是抱了登高的心,如今看着雍贤一颗心全都扑在荣熹身上,也都渐渐消了心思。
雍肃虽在前头站着,但对这些丫头的小心思,一点点都看在心里。
江流跟着雍贤回到敬庭,孟良鄘也跟着雍肃回到慎庭。
雍肃刚坐下,孟良鄘便进了内室,捧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走了出来,缓缓下拜:“新岁贺,义父千秋,所愿皆得。”
“起来。”雍肃扶着他的手,将人扶起来。
接过他手中的小盒子,缓缓打开,见一块血玉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
这块血玉成色极好,而且出手升温,是极其珍贵的玉料。
已经叫人打磨成了如意的形状,孟良鄘站在一旁笑道:“我叫人费了不少力才寻到的,这一小块就找了大半年,义父喜欢吗?”
“你送的,我都喜欢。”雍肃将血玉拿在手中,又递给他,“替我戴上。”
“是。”孟良鄘接过血玉,抬手就往雍肃的脖子上系。
因为刚从外边回来,手指冰凉,碰的雍肃脖子瑟缩了一下。
孟良鄘赶紧将手向后撤去,没想到被雍肃一把摁住:“怎么这么凉?捂一捂。”
说罢就将他的一双纤长玉手,放到了自己领口,顺着向里面拉去。
滚热的体温,不仅暖了孟良鄘的手,也将他的脸庞一起烘的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