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宝的身世？
唐莫寒怔住了：“什么意思？”
沈若欣勾了勾唇：“字面上的意思。”
唐莫寒的眼睛眯了起来。
童颜听到沈若欣的话也怔住了。
她在说什么呢？小唐宝不是她给唐向阳生的女儿么，后来被唐莫寒接回来，以他女儿的身份被养在他身边的么？
难道这不是小唐宝真正的身世？
“出来吧。躲在后面偷听不嫌累么。”沈若欣看向楼梯口的方向。
唐莫寒一直是背对着楼梯口，并没有发现异样，这会儿听沈若欣这么说，下意识地回头看过去。
童颜知道自己躲不过，所幸走了出来。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唐莫寒，低着头，站在一旁。
唐莫寒微微蹙眉，想说点什么，却没有说，他冷冷地看向沈若欣：“你最好不要妄想混淆视听。”
唐家血脉，不容有失。
沈若欣知道他这么说就是被自己调起了胃口，勾了勾唇，气定神闲地坐下来。
“想知道真相，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没有坐地起价的资格。”唐莫寒表情坚定，“无论小唐宝的身世如何，她都是我的女儿。”
“啧啧，那倒是真的。”沈若欣轻笑一声，“你不答应也无妨。你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指使沈义杀人，至于沈义单方面的证词无效，只要我抵死不认，谁也不能冤枉我。反正那段录音里，我只承认伪造了那两份东西，顶多就是……”
“废话说够了吗。”唐莫寒眉梢轻轻一挑，“你觉得我想让一个人死，很难？”
“你！”沈若欣眸光变了变，攥紧手心，咬紧牙齿，深吸一口气，“唐莫寒，如果我说，小唐宝是你的女儿呢？这个秘密是不是足以换我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