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生挑眉,看来这余猛是耐不住性子了。
午时刚过,海面上突然出现数艘船,且打着的旗号分明与他们不同。
“明威将军,海匪攻过来了。”身边的将士朝着陈永生拱手。
陈永生拔出刀剑,看着那将士道:“你可害怕?”
“末将乃是苍云国的人,无论生死都听令于将军。”他这一跪,船上的将士皆是跪在陈永生的面前。
陈永生抬眸看着那渐渐逼近的船只道:“今日背水一战,只怕咱们会腹背受敌,你们不仅要当心海匪还要当心船上的那些人,尤其是余猛手下的将士,可明白!”
众人心惊不已,皆拱手领命。
北冥逸给的五千兵马,其中又一部分乃是余猛的人,只见海匪的船只一靠近,和陈永生相邻的两艘战船上的将士便纷纷拔刀朝着他的船上过来。
刀刀逼向陈永生要取了他的性命。
“将军小心!”随行的精锐护着陈永生,拼搏厮杀声在船上响起,混乱成一片。
后面的船只上也传来了一阵厮杀声,有些将士死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自己人所杀。
余猛跟随在海匪船只后面,与他们形成两队船只,前后夹击陈永生的船只。
眼看着朝着船上扑上来的人越来越多,身边的精锐也在渐渐减少,陈永生望着那桅杆,忽的砍断桅杆的绳子,拽着那绳子一头接着风力,荡到了别的船只上。
“不好,别让他逃了。”余猛看见陈永生的身影,忍不住惊呼。
海匪头目也注意到了陈永生,一声令下,船上的海匪们前仆后继的追了过去。
陈永生所到之处,就冷不丁有个将士蹿出来要刺杀他,无论他如何防备,胳膊上,大腿上都被砍伤了无数,鲜血染红了他的戎装。
鲜血染红了甲板,无数的尸体漂浮在海面上,他的境况也越来越糟糕。
“将军,咱们着了余猛的道,只怕今日会难逃一死,但将军必须离开,不能让公主身陷囹圄。”不知何时,身边突然多了几名精锐,将陈永生护在身后,抵挡着周边的敌人。
陈永生嘴角狞笑,只怕这余猛不仅仅是要取了他的性命,更要借此机会让东莱的二皇子上位。
思及此,陈永生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玉佩,故意引开了虎视眈眈的那群海匪,并道:“你们且带着我的信物速速离开。”
玉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那名将士根本来不及接住,哐当一声掉落在甲板上,滚落在血水中。
海匪们朝着陈永生一拥而上,将他逼在船首,汹涌澎湃的涛声在耳边响起,海匪首领执着长枪,带着嗜血的笑容看向陈永生:“明威将军,我呸,都是朝堂的走狗,如今就让你的血来祭我的枪。”
二人在船首打斗,海匪们在一旁为其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