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入口辛辣,回味甘甜,不似他从前在军中喝过的烧刀子,那酒后劲儿极大。
所以对于这种酒,楼铭恩自认为是轻易喝不醉的。
而岑远敬看着他如此痛快的喝光了一盏,脸上的笑容就更加明朗了许多。
站起身来,又亲自给他倒了一盏:“你方才去楼下做什么?”
楼铭恩也不再相瞒,与他们如实相告:“和酒楼里预订了三只油酥鸭,我怕大伙儿喝醉了,忘记了。”
这酒楼里的油酥鸭子确实是一绝,不过他这般说,岑远敬却是不信的。
酒过三盏,张口就问:“是不是给淮南王府的那位带回去的?”
被他戳破,楼铭恩面上有些赧然,又喝了一口酒,算是承认了。
岑远敬一拍他的臂膀,朗声道:“你这人,还未与他成亲,就被她拿捏成这样,日后看你怎么在这京城中立足,岂不是被旁人笑话!”
此言一出,坐在边上的盛仲怀立马轻咳了一声。
示意岑远敬说话注意些分寸,别得罪了人。
楼铭恩却并不在乎,与他们二人解释:“我虽然答应了入赘淮南王府,但将来并不会留在京城里任职。”
况且,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根本无法在京中谋得一两件差事儿,倒不如回翎州城去。
在那里安身立命可比在京城中好多了。
而且这件事情他也早就和玉归燕说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