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进行到了深夜,最终敲定了路线之后,陆齐山独自出城去传递消息让驻军开拔。
“好了,夜深了,都早点休息吧!明天开始,说不定又是一场恶战要开始了。”徐离本禹看着梁鹤祯又看了看苏云染,若是没有他们,这场劫难他怕是毫无胜算。
房间本来就不够多,整个宅子里就两个女子她们自然就住一间了。但是兰溪太体贴了,知道公子有很多话要说所以干脆跑到屋顶上去守夜了。
“你看你一来,兰溪连睡的地方都没有了。今晚怕是要辛苦了,屋顶冷风嗖嗖的她一个姑娘家……”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让梁鹤祯给堵上了,倒也只是浅藏辄止,梁鹤祯这段时间日夜兼程的确是太累了。即使先前已经在南风馆休息了一个时辰,却依旧难掩疲惫之色。
睡着之前梁鹤祯是满心的遗憾,好不容易等到翻年了,眼看之前跟她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可惜当下时机却不合适。
苏云染的手暖暖的,之前一直被他捂着自己怀里。看着他缓缓闭上双眼,倦意涌了上来,她抽出手覆在他冰凉的脸颊上:“其实……我觉得我已经调理到了最佳的状态,你要是……要是想……也、也是可以的。”
说完自己一下就脸红了,耳朵根都在发烫。自己主动说可以,真是太羞耻了。作为一个单身三十年的女人,她真的没有办法说得那么从容,即使她是个见惯了肉体的医生。
之前一直不肯是原主的身体真的太差了,长期营养不良根本承受不了鱼水之欢,万一有了,别说孩子难保就是这母体都十有八九都活不长。
可现在不一样了,经过一年的调理,她现在身体的状态的确是非常好。或许是古人天生发育早,再加上她自己给自己定制的各种和促进发育的营养粥、营养汤。效果的确非常好,特别是这下半年,身体的变化最是明显。
最明显的地方一眼就能察觉,而梁鹤祯一向都对她的身体变化很敏锐。分别几天,就嘟囔着好像又圆润了些,这不吻着吻着自己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双手是过了把瘾,可结果却导致他心火烧得厉害,可眼下不合适又只能硬生生给憋下去了。
梁鹤祯觉得老天真是在用生命考验他,男人太难了。
苏云染一脸娇羞等着他回答,结果……
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他睡着了!
苏云染脸颊气鼓鼓的跟条河豚似的,难得她开口,这男人竟然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行啊,这火来得快去得也快,以后休想她再主动开口!憋死他得了!
倒头一觉到天亮,苏云染醒来的时候还记着仇呢!都懒得搭理他。
梁鹤祯就费解了,他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吧?昨晚是孟浪了一把,那不是小别胜新婚情难自禁,可是他不是最后及时控制住了吗?为了控制住自己,他忍得可辛苦了,坐怀不乱不是那么容易的。
徐离墨有些看热闹了,奇怪了,这小别胜新婚的两人气氛怎么有些不太对劲呢?
“你怎么惹她了?”端着一碗白粥,徐离墨拉着梁鹤祯到一旁单独聊天。
梁鹤祯一脸无奈,但面子还是要的:“没有。”
徐离墨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样子:“你觉得我信吗?”
梁鹤祯清清嗓子:“你爱信不信。”
徐离墨有些挫败,这个男人自尊心太强要不得!这是一点都不给他打听八卦的机会,罢了,他决定得会从苏云染那边下手再打听打听。
然而,他失望了,苏云染的说辞竟然跟梁鹤祯一模一样。
一句‘你爱信不信’再次将他给打发了。
徐离墨是没脾气了,要不怎么说人家是亲夫妻两呢?
这一晚最辛苦的人自然是陆齐山,出城传消息又去准备马匹和马车出城。兰山虽然身上有伤但也没闲着,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了一叠伪造的路引。
一晚的时间,这原本空空如也的宅子里堆放了好多香料。一箱箱的香料装车,他们就伪装成了一个前往盛平的商队。
陆齐山手中又一张相当于特别通行证的东西,上面有一个官印,应该是某个京官的手书。写着他们这个商队的名字,予以全国通行。
“这个大盛商队很有名吗?”苏云染不解地问到。
陆齐山解释道:“这个大盛商行是大邢国最大的商行,他们的生意遍布整个大陆,不仅是商铺也包括了运送采买的商队。但这个商行的东家却跟朝廷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他家每年都会捐出一大笔钱财献给朝廷。所以也只有他们家的商行,才有这种殊荣。”
这么说来,这个老板也太会做事也太会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