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李云琴直接走了进去,“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算算时间,该云朵去花园玩儿了,您昨儿可是答应了她要陪她逛园子呢。”
四爷早就不想这儿多待了,闻言立即笑起来,“我闺女还在家等着呢,失陪了,大哥,二哥,三弟、五弟,告辞了。”
太子撇了撇嘴,“孤就没见过有比四弟你宠闺女的,得,得,走吧。”
四爷出门脸就拉长了,“不过是得了个嫡子,恰巧一屋子的兄弟就他有嫡子,就恨不得念叨得所有人都知道。”
李云琴看他嘴上鄙视,其实眼底有些期望,眨了眨眼,没接话。
回府后,四爷带着云朵去花园耍了,李云琴立即进了空间,开始在竹屋里翻找起来,之前她好似见过一个叫什么孕子丹的方子,还挺麻烦,随手扔哪儿去了?
一通翻找,她灰头土脸地,看着手里的方子笑了,这方子简直是逆天,倒是可以试试看。
她拿着方子就跑到了山上,挨个找上面需要的草药,费了不少气力才将方子上的草药找齐了,种在了竹屋前的药田里,这才使了个清尘诀将周身的灰尘和浮土清理干净,出了院子。
洗三礼过后,大福晋要继续坐月子,倒是不用出席各个宴会,李云琴却是躲不过去,只能瞧着太子和大贝勒之间的暗潮涌动,她索性带上女儿,有了小孩子做挡箭牌,她倒是许多场所不用多待了,心情总算好了些。
然而,这种情绪没有持续几天,这日,她刚牵着云朵的手从府门口儿走到自己院子处,就见高无庸神情忐忑地看着她,“侧福晋,这......奴才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云琴瞥他一眼,抬脚就往院子里走,“侧福晋,留步。”
“什么事儿?说吧?”李云琴寻思女儿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也该累了,弯腰抱起闺女,慢条斯理地问道。
“这......”高无庸头疼地看看院子里,“今儿您走不久,太子派人送来了些礼物,奴才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就都送您院子里了。”
“礼物?给谁的?”
“说是太子爷送咱们贝勒爷的。”高无庸眼神闪烁,竟有些畏惧,李云琴觉察出不对,“按说给贝勒爷的礼物,你作为府上的管事有权处理,为何送我这儿?莫不是那礼物你没法处置?是女人?”
高无庸擦了把汗,“是,是两名婢女。”
“好好的,太子为何会给咱们贝勒爷送婢女?”
“这个”
“高总管,东宫来的人总不会什么都没说吧?那人怎么说的,你如实说来。”李云琴眯了眯眼,有些不悦。
“这......奴才不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