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喊冤?云琴若是无碍倒好,若是有事儿,你的命都不够给她们娘儿几个陪葬的!”
“娘娘也说了,奴才是要进四贝勒府的,侧福晋就是奴才的姐妹,奴才怎么会害她呢?”
“姐妹?本宫在这宫里头这么多年,如何不知道这宫里宅内的,何时有过真正的姐妹?焉知不是你妒忌她怀着禛儿的孩子,故意害她?”
“奴才没有,奴才就算真的妒忌侧福晋,也不会在娘娘您宫里害人啊,更何况是推侧福晋?奴才不为别的考虑,总要为乌拉那拉家的颜面着想啊。”
佟佳氏皱眉,此话也有道理,莫不是云琴诬陷了这丫头?
李云琴在屋内听到外面乌拉那拉氏绣文的狡辩,皱眉,招手示意玉瑶近前,吩咐了几句,玉瑶忙走出去,对着佟佳皇贵妃耳语几句,佟佳氏冷哼了声,“你还嘴硬,你推侧福晋时候可有人瞧见了!”
乌拉那拉绣文脸色变了下,佟佳氏让人将粗使宫女喊来,那丫头瑟缩着,却还是道,“奴才瞧见乌拉那拉格格同侧福晋在廊子处说话儿,也没敢近前,恐打扰了两位贵人,接着就瞧见侧福晋似乎没有站稳,格格出手推了一下,侧福晋就摔倒了。”
“你胡说!”乌拉那拉绣文白了脸,“我那是伸手去扶她!你既然没有近前,定然是看错了!”
“还敢狡辩!本宫宫里的人还能冤枉了你不成?”佟佳氏黑着脸,“似你这样恶毒之人,本宫真是眼拙了,本宫这承乾宫可留不起你,莼儿,送她出宫!”
“娘娘,奴才没有推侧福晋,奴才没有啊。”
佟佳氏已经起身往屋子里去了,莼儿站在乌拉那拉绣文面前,脸上不带一点儿笑,“格格,请吧。”
“哼!”乌拉那拉绣文不高兴地起身,出了承乾宫,等没人了,才压低了声音,冷然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走着瞧!”
这胎生产并没有那么顺遂,两个孩子争先恐后都想出来,李云琴疼得难受,气鼓鼓地道,“你们两个再闹,信不信出来我打你们屁股!”
肚子内的动静一瞬间停了,稳婆也愣了下,瞬间笑了,“侧福晋,哪儿有您这样吓唬孩子的,奴才们瞧了,胎位还是很正的,侧福晋莫慌。”
李云琴吸了口气,这俩孩子一直待着也不成啊,总得有个先后,她摸了摸肚子,“玉瑶,这当哥哥的是不是得照顾妹妹,当姐姐的话就得多担着些?”
玉瑶有些愣,主子这等着生呢怎么还说这些?
她看李云琴一直看自己,就点了点头,“是。”
“你俩小兔崽子都听见了吧,赶快决定谁先出来,老娘都快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