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泽称乌拉那拉侧福晋为外来户,沈杰的嘴角微微抽了下,随即他皱眉疑惑道,“怎的要查侧福晋和太子的关系?”
“我家那傻主人就是在皇宫吃了亏,差点儿失身给太子,那药就是乌拉那拉氏那外来户给下的,这俩人肯定有关系,弄不好就是奸夫淫妇!”
云泽气鼓鼓地说道,它的话让沈杰听得满脸黑线,话说,你一只猫是不是懂得也太多了些?
未免这只大爷再在这儿瞎说什么,沈杰只好应下来,“行了行了,云泽小爷,老大吩咐的事儿,我记住了,你赶紧回老大身边吧,不出五日,我一定把事儿查的明明白白。”
云泽甩甩尾巴,满意地离开了。
它走后,沈杰才大声笑起来,“哈哈,老大竟然也有今天?这乌拉那拉侧福晋胆子还够大的!太岁头上都敢动土!”
看笑话归看笑话,沈杰的动作还是很快的,自从他入朝为官后,李云琴就分配给了他一些人手,如今这些人被他按照能力委以重任,倒也如鱼得水。
拿到沈杰给的消息,李云琴眼眸眨了眨,她倒真没想到乌拉那拉氏的胆子有这么大。
云泽在旁边瞄了一眼,瞬间笑得满地打滚,“小爷那天随口一说,竟然还给说中了,小爷这张嘴一定是开了光。”
见它如此自恋,李云琴都没眼看自己的宠物,她招手喊来玉瑶,给了玉瑶一颗药丸,“想办法,将这药放在乌拉那拉氏的汤碗里,让她服用了。”
玉瑶看着这颗药丸,有些不解,“主子莫不是要以治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给侧福晋也下那药?”
“混说什么,这可不是那种药,这药另有作用,你只管想办法让侧福晋服下就是,过些时日,我请你看好戏。”
玉瑶知道自己主子从来不说过天话,只要主子说的,那就一定是真的。她笑了笑,“那奴才可就等着看大戏了。”
自从除夕那夜后,乌拉那拉氏是提心吊胆了好几日,唯恐李云琴找她事儿,然而,雍亲王府却毫无异状。
见自己依旧像一个透明人似的,乌拉那拉氏的心稍稍松了,随即忍不住鄙视起李云琴来:还当李氏是个多聪明的人呢,连自己在谁手里吃了亏都不知道。
安稳了没几日,乌拉那拉氏就又跟随李云琴往宫里请安了。
太子见了她,脸色就很不好了,“你不是给孤说,药已经下到酒壶里了吗?为何那日四福晋却没事?”
“殿下没有得手竟然不是因为四爷的缘故?”乌拉那拉氏听了这话,也茫然起来,“那药确实是下到阴阳壶里了,酒还是妾身亲自给福晋倒的,妾身亲眼看到她喝下了啊。”
“你让谁下的药?”太子怀疑是有人提前知道了消息,把药给换了,因而脸色不善地问道,“别不是你身边的人背叛了你吧?”
“是妾身自己下的啊。”乌拉那拉氏连忙解释道,“这事儿妾身根本就不敢让别人知道,妾身的丫鬟都是福晋分配的,妾身提防她们还来不及,又怎么敢告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