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大家都是聪明人,我家太子爷和乌拉那拉氏的事儿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你的意思呢?”
“是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汗阿玛他老人家知道。”李云琴点头表示赞许,“我倒是能将乌拉那拉氏禁足,只是我可管不了太子二哥。”
“出了这样的丑闻,太子那儿我自然会劝着他些,四弟妹,劳烦你以后将乌拉那拉氏管严些,莫让她再勾引我家太子!”
“呵呵”,李云琴忍不住笑出声来,“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乌拉那拉氏。”
“四弟妹的意思是怪太子了?我还没怪罪四弟妹你呢,身为福晋,对妾氏本就有管教之责,你这是渎职!”
“二嫂息怒,这男欢女爱的事儿,哪里是规矩就能管束得了的,二哥他生性风流,乌拉那拉氏长得也不差,我也没想到这两人能这么大胆不是?”
瓜尔佳氏气得脸色犹如未熟透的柿子,青中透着一丝红,“事已至此,论个谁对谁错又有何意义?四弟妹,人就在屋里,你领走吧!往后莫要让她随意出入宫了。”
说完,瓜尔佳氏转身就走了,没走几步,就转了回来,“等过上些日子,风头过了,四弟妹也该让乌拉那拉氏生场大病了,免得夜长梦多,再起波澜。”
想借刀杀人?李云琴笑笑,“先过了这几日再说吧。”
“她若是不死,这事儿迟早暴露!”瓜尔佳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李云琴,“你可别在不该心软的时候起了善心!”
说完,瓜尔佳氏气呼呼走了。
李云琴则静静坐着等乌拉那拉氏出来,谁知道,等了许久也不见人走出来,都被太子妃看见了?这两人还有兴致?
她挑挑眉,耐心渐渐没了,正想起身去屋里喊人,却见太子从屋里走了出来,瞧见她,眼前一亮,脚步一转,竟然朝她走了过来。
经过除夕的事儿,李云琴看见太子就觉得厌恶,她皱眉,看着眼前的人走近,动作敷衍地行了个礼,“见过太子二哥。”
“四弟妹没走啊?”太子脸上丝毫不见尴尬,“孤和侧福晋的事儿……”
“二嫂方才已经告诉我了。”
“哦,四弟妹可否给孤一个面子,此事不要告诉四弟?”
“这得看太子二哥您了”,李云琴理理衣袖,“若是您就此断了和乌拉那拉氏这段不伦之情,我倒是可以守口如瓶,只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二哥执意继续下去,时间长了,四爷想不知道也怕难了。”
“四弟妹放心,孤肯定和绣……哦,不,侧福晋断得干干净净。”
李云琴讥讽地看他一眼,见乌拉那拉氏扭扭捏捏从屋内走出,看一眼玉瑶,“将侧福晋请来,咱们该回去了。”
说完,她屈膝随意行了一礼 ,身子没有弯下去就直起来了,转身先一步往外走去。
乌拉那拉氏神情尴尬,看一眼太子,满心忧思地快步跟上了李云琴。
“福晋,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