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您自己知道。”玉瑶冷淡地看她一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咱们王府里,除了福晋不想知道的事儿,没有福晋不知道的。”
“呸!她以为她是神吗?口气这么大,我看她就是嫉妒我之前得宠!”
玉瑶不屑地看她一眼,转头温和地催促耿氏,“劳烦耿格格快着些,过会儿这院子大门儿就关上了。”
“玉瑶姑娘,钮祜禄妹妹她......”,瞥一眼钮祜禄氏,耿氏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了,“她可是做错了什么事儿惹福晋不高兴了?我能不能代她向福晋求求情?毕竟我和她一同入府的,总归有些姐妹之情在的。”
“格格若是不死心,尽可以向福晋求情,不过,奴才伺候福晋这么多年,自认对主子还是了解的,您这情求不下来的。”
玉瑶说完,行了礼就离开了。
耿氏疑惑地看向钮祜禄氏,“妹妹到底做了什么,之前妹妹受宠时候,也没见福晋对你怎么样,怎的现在就要禁妹妹的足?”
“我都说了,她是嫉妒我!之前我受宠,她不敢拿我怎么样,如今看我失宠了,就落井下石,我就说她是个不贤惠的,你偏不信!她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别胡说”,耿氏眼神微微闪了下,似信非信,“这话若是让她听着了,指不定又怎么折腾你呢!”
“我才不怕!王爷哪天想起我了,来看我,我看她怎么跟王爷交代!到时候,我定要好好告她一状!她有本事一辈子不放我出去!不然我出去了一定让她颜面扫地!”
耿氏摇摇头,看自己丫鬟收拾好了东西,赶忙离开了四季院,出了院子,桂花就笑起来,“格格,钮祜禄格格真好笑,都被福晋禁足了,还敢那样说话!也不知道是胆大还是蠢。”
“福晋既然敢禁她足,自然想好了应对王爷的计策,真不知道钮祜禄家怎么养的女儿,怎么这么天真呢!”
“天真”的钮祜禄氏此刻正坐在椅子上摆弄自己的梳妆匣子,屋内的下人都被她赶了出去,她拧开一枚簪子,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细碎的粉末,小心将纸包包好,放在了枕头下的暗格中。
三日后,耿氏估摸着可以向李云琴求情了,就趁着请安将话说了出来,李云琴还没有说话,宋氏就首先不乐意了,“耿妹妹,咱们福晋为人公允,此次钮祜禄妹妹被禁足,那定然是她做错了什么事儿,我知道你和她姐妹情深,可规矩就是规矩,你说是不是?”
耿氏抿了抿唇,“姐姐说的是。”
宋氏笑笑,心中却也好奇钮祜禄氏到底做了什么,她看向李云琴,“福晋,钮祜禄妹妹做了什么事儿,惹您生气了?”
“说了不该说的话”,李云琴挑眉,“至于什么话,我觉得你们就不必知道了。”
这理由......耿氏觉得有些站不住脚,为何不让人知道?莫不是真是福晋嫉妒钮祜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