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花绛月款款地走到昭阳殿外面,这次她学聪明了,也不跟那个侍卫吵着要进去了,而是直接手一挥,她身后的小太监立马搬来一把太师椅,她将裙角一撩,便在那太师椅上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
兰锦歌瞧见她这副样子便将眉头挑了挑,这个女人这是做什么?还专门搬来了一把椅子,这是准备跟自己打持久仗吗?
“皇后娘娘真是好兴致啊,皇上都将你禁足了,你居然还能跟这些侍卫玩暧昧,啧啧,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怪罪你呢?”
花绛月刚刚过来的时候看的清清楚楚,皇后这个死女人真是太不知道检点了,竟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对这些侍卫动手动脚。这种女人真是可恶,明明自己是皇后,竟然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皇后的身份,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来?更过分的是这个女人竟然一脸愧色都没有,还一副正经的模样,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兰锦歌听花绛月这样说,立马便笑出了声,“花妹妹是戏本子看多了吧?你的所谓暧昧的事情从何而来?我刚刚不过是慰问一下这些侍卫,怎么到了你嘴里就那么不堪了呢?这可真是什么人说出什么话啊,你脑子里大概都是一些男盗女娼的事情,所以看别人也都行为不端吧?”
兰锦歌的话说完,花绛月便气得不行,差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牙尖嘴利了?这要是放在以前,自己这样说她,她早就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是现在,她竟然会用这样犀利的话语来反驳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
花绛月恨恨地用手指绞着自己的裙带,眯着眼睛看着兰锦歌道:“皇后娘娘你不用在这里狡辩,你刚刚对侍卫们做了什么,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身后的这些下人们也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若是皇上问起来,我是一定会据实相告的。”
“皇上问起来?妹妹若是不多嘴的话,皇上又怎么会没事问起来这个呢?所以应该是妹妹你前去告状的话,肯定会让自己的手下人‘据实已告’吧?”
兰锦歌的话里有浓浓的讽刺意味,花绛月哼了一声,忽然大声地道:“妹妹我可是有协理六宫的权利的,刚刚皇后娘娘的事情明显有伤风化,我去向皇上禀报,也是职责所在。难道皇后娘娘不觉得我这样做才是正确的吗?”
花绛月说到自己有协理六宫权利的时候,脖子扬的高高的,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兰锦歌瞧见她这副样子就想笑,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蠢啊?她当真以为去向纪止墨告状就能将自己给扳倒了吗?拜托她怎么不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自己就算真的想要跟侍卫们来点什么,又怎么会这么蠢的在大门口做出这样的事情?
试问古往今来,这么多的苟且之事,有谁是在大门口被人给捉到的?这种话说出去有人信吗?
兰锦歌越想越是好笑,不禁看着花绛月笑个不停。花绛月被她笑得发毛,大声道:“皇后娘娘这是心虚了吗?笑成这副样子,明显就是心里有鬼!”
“我是笑你呢,妹妹,你这样的脑子,居然还能成为纪止墨的宠妃,纪止墨也是挺不容易的……”
兰锦歌说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像纪止墨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喜欢花绛月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呢?纪止墨和纪子墨的性子那样相象,两个人肯定都喜欢强势有头脑的女人的,而这个花绛月明显就不够格!
“你……你说什么鬼话呢!你这明明就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