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寒之前怀疑齐凌山也参与其中，当时沈烟然还觉得不太可能。
来这儿一看，倒不得不佩服霍煜寒的预感。
“所以你怀疑齐凌山投诚是假，放烟雾弹才是真？”
摆出一副真诚合作的模样，实则背地里动手脚，让人很难怀疑到他身上。
霍煜寒牵起沈烟然的手往楼上走。
“只是怀疑，就算是他，这个老狐狸应该不会留下太多证据，而且有这个实力的也不止MH一家。”
霍煜寒刚落地Y国那几天，来拜访试探求合作的人都快踏破了门槛。
所以也不能排除有人浑水摸鱼。
“对了，你刚才在叫我？”
沈烟然的反射弧不仅长，还很跳跃，霍煜寒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指着书架中间那一层。
“看这里。”
中年那层很明显空出了一本书的位置，很窄，看起来更像一个厚一点的笔记本。
小约翰的书虽然多，但是都码放的整整齐齐，所以即使是这么小的一个空缺，依旧很明显。
霍煜寒伸出指尖，划过那一排书脊。
“全部是神话故事的记载，这些书堪称孤本。”
霍煜寒被霍老太太耳濡目染，对这种书籍还是有些见识。
单看破损老旧程度就知道有年头。
霍煜寒随手翻开一本书，指着作者的名字，沈烟然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是古代一个文学大家的名字，小学课本都有他的故事。
“他居然对这些历史喜爱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