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我的香水你看过，是什么时间你也知道。”
对上厉廷琛的目光，唐宁直接开口，其中的意味相当明显。
她敢肯定，自己最开始做出这款香水的时间，一定比唐柔早。
所以厉廷琛也一定知道。
“厉总……”
唐柔脸色一僵，她怎么也没想到唐宁居然给厉廷琛看过这款香水，怪不得她那时候提到上市的问题。
这个贱人!
然而唐柔暗中咬牙切齿的神色却没有被厉廷琛忽略分毫，他拿起手边的钢笔，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桌面。
原本让人失望的局面，现在看来突然有趣了起来。
本就安静的办公室将这原本轻微的声音无限放大，平白让人紧张起来。
唐宁注视着厉廷琛，看他薄唇轻启，而后吐出了让她震惊的话语。
“是吗？”
厉廷琛看着唐宁逐渐惊愕的表情，不知为什么，还想在她的脸上看到更多更丰富的情感。
很有趣。
“唐宁，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唐柔一听这话，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她踩着高跟鞋走到唐宁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唐宁，认清你自己。”
唐宁却完全不去理会唐柔的话，她直勾勾的看着厉廷琛，最后忍不住走上前一步。
“所以，你觉得我是抄袭？”
他明明知道！偏偏就在这里装糊涂！
“嗯？”
厉廷琛微微掀起眸子，观察着唐宁的表情。
他才轻应了一声，还没等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唐柔的声音直接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