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放下了杯子，眼神划过一丝愉悦，他瞥了一眼身边翘首以待的乔蓝。
“怎么样？”她一脸期待，殷切的厉害。
厉君衍清了清嗓子，傲娇道：“还算能喝。”
这样一个不明朗的评价，落在乔蓝的耳朵里却成了莫大的鼓励。
她惊喜的笑容像是天边的朝霞一般光彩照人：“我会好好努力的！”
男人轻嗤了一声：“你打扰我审阅文件了，这里用不着你了，出去吧。”
乔蓝仍然没从激动中平复，重重的鞠了一躬：“是的，厉总。”
顺着乔蓝鞠躬的动作，厉君衍眼神扫视过去，刚好落在她套裙上的一片污渍痕迹。
虽然已经被洗得很淡了，但是仔细看还是会看出来。
“等会儿。”
乔蓝转身要走的动作被叫停，她不解的回身：“厉总还有吩咐？”
“你裙子怎么回事儿？”
乔蓝低头看了眼，撇撇嘴：“这不是厉总您的杰作吗？”
厉君衍起初皱眉，但是很快就想起来了，是昨天他摔杯子的时候洒了乔蓝一身。
他蹙眉：“你就没有别的裙子？”
乔蓝拍了拍那块有痕迹的地方：“我就这一套正装……”
厉君衍无语：“好歹也是个施工商的女儿，连衣服都买不起？”
“施工商的女儿又怎么样？不是出身能决定一切的。”
她家庭条件的确不错，家里好歹有个中小企业，没有富得流油也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但是摊上乔正海这样的父亲，有等于无，形同虚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