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不出七天,基本每日都能从陷阱上发觉线索。
这东西并不打草惊蛇。
也或许是对方智商不够,总而言之是来踩点这么多天都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坐在案边片刻沉吟,雍子衿将画卷卷起:“此事不能再拖了,必须想法子与柳老爷进行沟通,否则遭到为难的还是菽菽。”
“子衿!”
想起那时候二人的对话,玄戬拦在雍子衿身前,摇头:“你答应过我,不做这等冒险之事的。”
女人眨眨眼睛,半晌,狡猾地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做梦的时候吗?后来我梦中又反悔了,说是骗你的,你不记得了吗?”
玄戬:“……”
他对子衿从来生不起气,也压根儿无法强硬起来。
却还是不肯放弃:“我为兄长,为丈夫,此番家中遇难,定该是我最先出头,岂能让你受这委屈?”
无论是对雍子衿的疼惜还是大男子主义使然。
他都不会乐意妻子出这个头。
却听雍子衿笑道:“那你打算如何出头?”
“我!”卡壳片刻,男人一挥衣袖:“我打上柳府大门,将那狗商贾揪出来送去衙门,看他还能猖狂几时?”
他心知此法鲁莽,却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雍子衿摇摇头。
“有你这般兄长、这般丈夫,原是我跟菽菽姑嫂二人的福分。此事你定有办法解决,但我的办法更好。”
“你若信我,就让我去一试。”
“……”
当然,玄戬说不出不信雍子衿的话。
择了个黄道吉日,雍子衿怀中抱着一幅画前往柳家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