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找不到就算了,本来也没能指望只够找到什么东西。”
那名属下有些迟疑地说道:“但是……老爷那边……”
“我爹那边我会说,你不需担心。”
钟延丢下这一句话后也不等属下在说什么话,抬脚便走出了书房,留下那些属下们面面相觑地叹气,也只能跟着出去。
听到上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箫景洛舒出一口气,但是心里对钟延一家人却多了些猜想,她没有细想下去,就目前而言,她和他们算是一丘之貉。
她的目光在此落在了箱子里的书信上,她拿起一张,一目十行地看过去,越看眼睛越睁越大。
上面的字显然并不是长宁侯的。
内容用一句话包括就是在劝说长宁侯随写信的人一块投靠晋国,但是长宁侯似乎并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复,下面几张都是在用尽各种手段地劝说,视线落到署名处,却没有见到名字,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日期。
如果箫景洛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齐氏交上去作为“长宁侯通敌叛国”之罪的证据,不,准确来说,齐氏交上去的只是其中的几张。
可齐氏并不知道这个密室的存在,她又拿来的信?而且写信的人十分的谨慎小心,没有留下一点表明身份的痕迹。
目前只有两种可能。
一,齐氏其实知道了密室的存在,只是长宁侯并不知道。但上次齐氏过来的时候,样子像是找什么东西,如果找不到的话会直接选择进入地下密室,但是并没有,而是不甘心地离开了。
二,写信的人亲自交给齐氏的。
箫景洛深呼吸几下,扼住内心的冲动,把信全部掏出来,折叠好放入胸口,在箱底空了之后,她猛地发现下面还有一层。
她小心翼翼地把箱底给取了出来,果不其然,下面还有一封信。
她把信拿了出来,将其慢慢地展开,在看到里面的内容时,蓦然一惊——这赫然是一封遗书。
长宁侯的亲笔字迹,署名处还盖上了一个红印。
……
钟府的马车缓缓地停在了钟府的门口。
钟川的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很快,他便揽着一个面容娇俏的女子下了马车,那名女子仿若无骨一般地依靠在钟川的怀里,纤长的手指抚在钟川的心口上,银铃般的笑声令钟川如醉如痴。
“小玲儿的笑声当真动听十分,跟你的琴声一般令我沉迷的不可自拔。”钟川握住了女子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就在他进去后,一道身影也很快闪了进去,两者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