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义有些为难的样子说道:“村、村长,这俩孩子的确是抢了我们的生意,这次我们糯米进的多,损失惨重啊!”
“放屁!”
谢怀义话音刚落,就被杜鹤鸣骂了个狗血淋头,别看杜鹤鸣年岁已高,可是骂起人来,气场强大。
“你们赔钱,那是你们没本事,大家都是各凭本事挣钱,难道西部所有卖粽子的人,你们都要上门去骂吗?”
“什么叫做抢了你们的生意,哪儿都是你们的生意,不知天高地厚!”
沈青柠在旁看着,都微微的睁大了眼睛,她见识了什么叫威风。
这杜鹤鸣不过区区一个村长,可这气场赶上天王老子了,太帅了!
最主要的能够欣赏到谢怀义和齐氏跟个被猫吓破胆的老鼠样子,真是太爽,太难得了。
杜鹤鸣看着谢怀义还是一副不想道歉的样子,心头恼怒,
“谢怀义,我把话搁着,你媳妇侮辱沈青柠的名声,若她不是我们村的人,也就罢了!”
“可她偏偏是我们村长的人,往小了说,影响我们村的名声,往大了说,那是要连累整个村里要出嫁的姑娘们,你们不道歉,那就是有证据,我回去和族长说,开祠堂大会,这事必须弄清楚!”
说完,杜鹤鸣一甩长衫,一副再不和谢怀义磨叽的样子,同时也把他们夫妻俩惊住了。
齐氏哪里拿的出证据,只能认栽。
谢怀义尴尬一笑,对着村长点点头,再冲着沈青柠和谢景行微微附身:“大侄子、侄媳妇儿,你们莫怪你大伯母,她上了年岁又因赔钱犯糊涂了,这才口不择言乱说话,你们挣得钱全凭本事,是我们错了!”
谢怀义几句话说完,齐氏的心头的犹如江河泛滥,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前将沈青柠撕碎了,可她现在不敢,但对他们的恨意却更为加深。
杜鹤鸣听谢怀义说完,微微一笑,眼眸微挑,随即耳畔听闻到了众人的议论声音起,
“哎呀,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胡乱造谣,毁人清白,缺德!”
“遇见这亲戚也是倒霉啊,自己生意做不好,还诋毁别人,日后可别再往来了!”
“这亲戚真是损啊,拿有的没的事乱说!”
“……”
众人的议论声让谢怀义丢尽了面子,可他也只能咬着牙硬挺着。
而这边沉冤得雪的沈清柠心头高兴,看着大伯和大伯母出糗更是欢喜。
活该!这两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真痛快!
谢景行见谢怀义诚恳道歉后,仍旧一脸冷意:“大伯,大伯母,今日村长在这里做个见证,日后如果你们再敢如此诋毁和欺负我媳妇,我绝不轻饶了你们!”
“日后,我们也少来往,你们走你们路,我们过我们的桥,以往我和景琪在大伯家受的苦、遭的罪、我记得,若是你们再敢胡闹,我会连此一并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