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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兮染坐在角落的位置，倒还算自在。
旁边的人在议论纷纷。
“那就是秦家的那个二姑娘吧，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上次我们好不容易抢到了十六号包厢，也是这么被她夺走的。”
“这位姑娘你别太难过，秦芬芳就是这样的人，仗着他哥哥在这里有点势力而已。”
白兮染认真听着，把手里的牌子翻了翻去。
“待会拍卖的时候直接举起来吗？”
“这里这么多人看不见怎么办？”
旁边的人面面相觑，皱着眉，“你打算拍卖？”
她“嗯嗯”两声，“册子上有不少东西很精致讨喜呀，我家有老人马上过生日，这套白瓷碗，瞧着挺适合他的。”
“这……咱们坐在这里的，一般都不拍卖。”
什么？
白兮染正要仔细询问，忽然又听见头顶传来一道尖锐的嗓音，“果然是乡巴佬，连温泉小镇的拍卖顺序都不懂。”
秦芬芳已经上到了十六号包厢，而包厢位置正好比下面的座位高出一米。
她和另外一个女孩站在上头，可谓居高临下。
“芬芳，我听你说起，还以为是什么名流呢，原来是个好不容易抢到位置的乡巴佬。”
“真没出息，过来看热闹就看热闹，要什么牌子。”
白兮染被说的有点懵。
她翻来覆去看手里的牌子，却没发现不对。
好在身边的人提醒了一句，“坐咱们这些位置的人都是买个门票进来参观，一般不会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