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染,“呃……可以商量。”
她欲哭无泪,这两人怎么回事,都是三十多的大男人,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可墨君辙便只扯开薄唇,冷冷一笑,一双黑眸紧紧凝着她,“许大少不过是朋友,权利这么大。”
许焱轻笑,将白兮染拉到身侧,针锋相对,“墨总也不过是前夫,深夜来寻似乎不妥。”
“前夫不比你亲密?”
许焱的镜片泛着光,镜框后的眼睛里都是光亮,“现在有句话叫做,好的前任就应该跟死一样。还是兮染告诉我的,对吧兮染?”
白兮染,“……”
她勉强干笑两声,“那个……要不你俩都走?”
许焱见她为难,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行,那我明天再联系你。”
可墨君辙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他几乎是杵在原地,眸光像是钉子一般定在她身上。
“所以,小宝病了你也不闻不问?”
小宝病了?
白兮染吃了一惊,抬起头发现男人要走,便立刻追过去抓着他。
“墨君辙你说什么?小宝好端端的怎么会病了。他今天还给我发消息,给我送人过来镇场子……”
是了,小宝这一整天都没给她打过电话呢。
白兮染忽然有些慌,扑闪扑闪的眼睛扬起来紧紧盯着他,用力抓紧了他西装衣袖,“他怎么会病了,你说清楚。”
男人眼底泛起一抹光亮,眼角余光不经意落在许焱身上,唇跟着扬起,“病了就是病了,我现在要去医院。至于你……”
“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