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不信,还自认为可以伪装地不错呢。
赵宥明把那张纸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她,又伸手给她的毛领子又拢了拢,严严实实地再次把她下半张脸堵了起来。
那纸张还带着赵宥明的体温,刘语接过,心中的不祥预感此刻达到了顶点。
图上是几个思维导图,还加了蓝字的事件解释、红字的时间地点,简洁明了,通俗易懂。
纸上赫然写着的名字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爸爸,以及写了他的种种罪行,无情却又有理有据,让人无从反驳。
她原只是以为爸爸只有吸毒这一种罪行,而且那时的社会管得还不严,她想当然以为爸爸不是故意的,他应该只是图个新鲜快活,后来自杀也算是想通并做了反思了……不过她也大概懂得这纸上的信息并非空穴来风……
纵使刘语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颤着声音问了一句:“这…这些…这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忧愁在她的神色间泛开,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所有声音都消失了般,她只能听到赵宥明很轻很轻的一句“是木倓说的,也是我爸书房里找到的,不可能是假的。”
她也说不上此刻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那安慰了自己那么多年的言论一下全被推翻了的感觉,很不好。
真的太不好了。
天气本来就冷,刘语什么话都没再说,她吸着鼻涕,已经觉得有些呼吸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