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
秋萍看了看乐苒的脸色,继续说道:“所以她才行事跋扈,不把小姐你放在眼里。”甚至有时候仗着小姐性子温弱,还会压上一头。
乐苒蹙眉不语,这么张扬的性格,按理说没什么好探究的,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入秋时节,天气逐渐转凉,京郊处荒草丛生,阵阵秋风吹过,更显荒凉。
齐舜和郎鹤带着一小队人马,大摇大摆地穿过这片草地。
“郎兄,这里这么荒凉,真的有那东西吗?”
齐舜叼着根草吊了郎当的问。
郎鹤却不似平日那般悠闲,面色凝重,警惕地看着四周,根本没听见齐舜的话。
“喂,郎兄?”齐舜面露不满,心下鄙夷他的胆小。
“嗯?”郎鹤回过神来,神秘兮兮地问道:“齐兄,我总觉着背后发凉,不会出什么事吧?”
齐舜心里更鄙夷他了,但面上不显:“陛下既然把这个重任交给我们,说明对我们十分信任,再说了,这次行动如此隐秘,能出什么事?”
郎鹤一噎,抿唇不说话了。
齐舜就当他胆小理亏,满不在乎地骑马走在前面。
越往里走地势越陡,荒草越茂盛。
这下连齐舜都有点不自在了。
长长的野草掩盖着危机,也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身影。
比如杜溪和夜风。
夜风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开了口:“主子,咱就这么躲在这里……吗?”
杜溪白他一眼,“不然呢?你觉得我们现在掺和上去会有什么后果?”
夜风赶忙闭了嘴。
杜溪心底发沉,他知道齐舜和郎鹤很有可能是被当枪使了,以当今皇上的性格,绝对会做出这种事。
他曾做了五年皇上的伴读,与皇上交情颇深,对他的性格有所了解。
如今太后掌权,皇帝年少气盛,又急于拿到实权,为了争权便想到了那象征着皇权的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