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全她的名声，除了承认是向南琛以外，自然不能说是其他人。
而这件事在召开发布会之前，简家事先并未跟向南琛有过商量。
简霜死死咬着下唇，她知道，如今在他眼里，她怕是什么都不是了，“南琛，你如果怨爸爸指意我说，非要说里面的人是你，我宁愿你骂我一句也行，可你不要不见我行吗？”
他嗓音很淡漠，哪怕现在办公室里安静的和他今天穿的浅色衬衫让他看上去较之平时更加冷静，“霜儿，我不怪你，那天我就说过，做了的事情再去道歉，没有这个必要，何况，能帮到你，没什么不好。”
“可你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屑，你的眼神为什么会这样的冷漠，比看仇人都不如。”她还是几步走了过去，头一次觉得他这样陌生，眼泪也最终还是掉了下来。
“你应该误会了，我自始至终都是这样。”男人波澜不惊的嗓音，不带任何情绪，专注着手里的工作文件。
下一秒，简霜将他手里的东西全部抢去，撕碎个精光，疯狂而无法容忍道，“你分明就是在怨我，因为发布会所有人都会看见，如果让她知道，即便如此，你还是只维护我，她这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黑色的眉峰终于有了些许波动，但很快，那样渺小的情绪转眼还是消失不见，隐匿在他闭上的双眼里，喉音里滑出短促的沙哑，“霜儿，不见你不是想见你，是没有必要，另外新闻发布会的事情，与其在这边胡思乱想，不如回去冷静一下。”
“向南琛，我问你一句话，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爱我，根本就不想跟我结婚，跟她在一起的那五年，你早就爱上了她？”
男人无声的望向她，视线幽深沉沉，他始终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就像这件事，还无法做出最直白的选择。
“你说啊！”她扯着他的手臂，哭泣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看上去无比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