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牵鹤堂和原告夫妇也派人盯着,务必尽快查清真相。”杨叶楼吩咐周全道。
“好,末将这就去办。”李珣领命而去。
“真是多谢子珩了。”江映桐十分感激道。
要不是有杨叶楼,她父亲还不知道要在牢里受多少苦。
杨叶楼道:“灵枢此言就外道了,若非是你,我连性命都未必在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我也是适逢其会,天下医术高明者不计其数,即便没有我,也会有别人揭榜,反倒是我运气绝佳才能得子珩相助。否则若无子珩,便再无人愿意为我们伸冤。”江映桐真心实意道。
杨叶楼失笑道:“灵枢未免妄自菲薄,如灵枢这般高明的开膛术和缝合术可不多见。我虽不通医术,却也知道当今大多医者诊断以望闻问切为主、治疗则以用药为主,而缝合术多为军中所用,至于开膛术怕是多被视为异端。”
江映桐默然。
杨叶楼以为她误会,忙解释道:“灵枢别误会,我并无偏见,反之很是感激和赞赏灵枢的开膛术。”
“我没有这样想。”江映桐解释道,“子珩胸襟开阔,素有贤名,定然也不是这样愚昧短视的人。”
饶是杨叶楼脸皮厚,在听到那些虚名从江映桐口中说出后也忍不住一阵脸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