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想跟我谈什么？”
“你明知顾问，这次去洪县，你查到了什么？”
沈燕归微眯了双眼，“我查到了什么你不是一清二楚吗？”
南照国师笑了。
“那我猜猜，你现在一定很想知道余统领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吧？”
沈燕归微眯着双眼看着南照国的国师。
南照国师轻笑了一声，“其实有些事情让你自己去发现会更好，但是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有耐心继续往下查了，所以我就告诉你吧。”
“当年那个孩子已经死了，被当今皇上杀死的。”
南照国国师话落沈燕归眉心跳了跳，他借着月光盯着南照国师，在审视着他到底有没有说谎。
南照国国师依旧带着笑意，“怎么，你不信我？那你自己去查啊。”
沈燕归看着南照国的国师，“你让我知道这些事情有什么目的？”
“你作为南照国师为什么知道皇上这么多事情？”
“还有，余统领的孩子真的死了？你确定那疯子不是余统领的孩子？”
南照国师本来神色还算是淡定，但是在听到沈燕归最后一个问题噗嗤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说王爷啊，你想的有些太多了，那个孩子真的死了，是被皇上杀死的，你大可以去问问皇上，至于王爷前两个问题，我也不是不可以回答，但是您要用东西来跟我交换。”
沈燕归盯着他没说话。
“其实这个东西王爷拿到手也不困难，就是万蛊之母，王爷不是认识医谷的人吗？想来有办法拿到这个东西。”
南照国师笑着看着沈燕归。
沈燕归微眯了双眼，忍不住露出冷笑。
“国师大人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但是，如果我跟国师大人说，我不想插手这件事情呢？”
国师手里的扇子停了一瞬，然后笑着对沈燕归说：“王爷就真的能不插手这件事情？您心里就真的过得去？”
“而且，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吧，你知道余统领是怎么死的吗？”
沈燕归眼皮一跳，心跳一瞬间乱了，他心里明明有了答案，但是却不想在南照国师嘴里说出来。
可南照国师偏偏就不如他得意，笑着说出来这个残忍的答案——“余统领是被皇上亲手设计害死的。”
“乱箭穿心啊，多残忍。”
“哈哈哈，大支国的好皇帝啊，觊觎臣子的夫人，设计杀死臣子，为了独占臣子妻子不惜亲手杀死臣子儿子，还让臣子的夫人喝下了忘却记忆的药，跟他扮演幸福和谐的明帝贤后。”
南照国师越说笑意越大，说完之后竟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整个人笑的没有丝毫形象可言。
许久之后南照国师才停了下来，擦了一下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摇着扇子，盯着沈燕归很冷的说：“真是恶心。”
沈燕归抿着双唇，看着南照国师起身，看着南照国师走到他身前，看着南照国师拍了拍他的肩膀。
“身为他的孩子，沈燕归，你说，我们让你知道这些事情，有什么目的？”
说完，南照国师嗤笑一声，抬脚离开了。
院子里一片寂静，沈燕归僵坐了许久。
直到房屋的门被打开，一屋子温暖的灯光跟着一道身影跳跃出来。
沈燕归双眼动了动，看着云锦带着光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