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怀疑大神有私心，是我等小人错了。不知道妹子这么厉害。”
“不敢比，不敢比，还是卓妹子厉害。”
一时间，再无人质疑卓牡丹，自然也就无人质疑谢词是在故意徇私了。
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戏曲社团，竟然都是大牛啊？吓人吓人。
真正有实力的人，你压根就没法质疑，人家只要把事实摆出来就让你无话可说了。
说实话在之前，甚至很多时候，每个人其实都只会记得第一名，没人在意第二名是哪颗葱，对他们这种天才来说，考了第二就意味着已经输了。
但卓牡丹这横跨两个系的第二，顿时成了他们很多人都达不到的高度。
“那个……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拽什么文绉绉呢，有p快放。”整什么欲拒还赢。
论坛帖子这么火爆，自然各系都有人在看，包括建筑系的人。他们脸上震惊的神情，比其他任何系还要深。
因为，就在上午刚结束的课上，陆教授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投影仪上公开放出了上学期大作业的排名。
那名次是闪亮亮的刺激着他们所有人心脏的。
卓牡丹不是第二。
只是一个学期而已，期末考试，这位卓牡丹姑娘，现在已经是第一了。
所有人，看着论坛帖子，都沉入静默。
建筑系是大系，天才众多，都自诩不凡，对谁都不服。在这次最终排名放出来之前，谁真正在意过卓牡丹？
倒是有不少人，曾经暗地嘲笑过，认为过她“不自量力”。
现在现实打他们的脸，不自量力的到底是谁……
论坛的楼也已经歪向了不可逆转的方向，所有人就开始放飞自我，已经没人再去讨论戏曲社团了，这正是谢词希望的。大家纷纷在激烈辩论自己的高考分数，当初是如何秃头才够到了青南的门槛。
卓牡丹看了看谢词：“我该回宿舍了。”
看来她在这也没什么作用了。谢词一个人就能都解决了。
谢词却看着她：“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卓牡丹一愣，她能有什么要说的？她就是个蹲旁边看热闹的。
“听说上学期你们建筑系的大作业，是要设计整个青南校园，你的设计图画了多久？”谢词挑了一下眉，望着卓牡丹道，“你这次，在全系排第几？”
卓牡丹半晌纳闷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还连建筑系的大作业都清楚，瞅着这少年也不像八卦的人呢。
谢词不置可否，一脸淡定合上电脑：“看你连选修课都能从零开始，拿到第二，把比你专业的同学都比了下去。面对自己的主课建筑系，肯定不可能会差吧？”
有句话叫，实力不允许。
卓牡丹眼看谢词含笑收拾了东西，准备和她一起离开教室。
卓牡丹的排名她自己肯定是早就知道了，谢词只是故意问一问，从卓牡丹的反应，他已经心领神会了。
他倒是不惊讶，牡丹姑娘得第一是正常水平，如果没得到，他反而还要惊讶一下。
卓牡丹的天赋和努力，他都是亲眼所见的。
同时具备这二者的人，本就不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