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何必这样严肃,你看都吓到裴二小姐了。”六王爷从旁边的走过来,从这里望下去,院中都是赏花的人。
“你怎么来了?”楚烟辰又开了一坛子酒,转头看还站在原地的裴如月说道:“今日可是你们裴家的主场,不去招待一下客人吗?”
裴如月见楚烟辰如此不解风情,根本不了解自己心意的样子,忍不住哇的一声哭着跑了出去。
六王爷见状,摇摇头对楚烟辰说道:“皇叔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了。人家姑娘话都说的这样明白了,你还装作不知情的拒绝,太残忍了吧。”
“得了吧,找我什么事?”楚烟辰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却见六王爷到处打量着这处的风景。
他们站在一处二层的高亭上,虽然有些透风,却视野开阔,将园中赏花的人都尽收眼底,却也和下面热闹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花园到这里要绕很远的路。
“来看看他们嘴里金屋藏娇的美人啊,结果什么都没看见。”六王爷笑嘻嘻的开口。
“什么美人,来历你不清楚吗?可不要胡说八道。”楚烟辰又饮了一口酒。
六王爷撇了下嘴:“要我说啊,我倒是觉得那位凌家小姐和皇叔您更配,论容貌,出身,那姑娘可都不差什么。只可惜恨不逢君未嫁时。”
“少来我这里耍嘴皮子,说,什么事?”楚烟辰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六王爷摸摸后脑勺,憨厚的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你让我盯着百凤楼,平王爷的贴身侍卫,就是那个陆七,出现在了上京城。”
“平王没来吗?”楚烟辰闻言,神色立刻正了起来。
六王爷摇摇头:“我们这些日子一直盯着百凤楼呢,确定只有陆七来了,平王没有来。他都忙成那样了,想必分 身乏术。”
楚烟辰点点头:“我们找了那么多商人拖住他的脚步,怎么找这半个月他都不会出现在上京。”
“那诅咒……”六王爷看四下无人,才敢小声的问道。
楚烟辰闻言,想到了程太医的话,如果设想他们所谓的诅咒是一种蛊的话,那么凌初夏身上很可能就是母蛊,一旦母蛊死亡,他们这些身中蛊毒的人,是死还是活,就变成了未知数。
南楚这么多族人,不敢去赌,所以就要保护好凌初夏。
药王谷当年烧的太干净了,若非江家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南楚怎么可能放他们离开。
自从知道可能和血液有关系之后,他们也取了江泽的血,但是毫无效果,显然目前为止,只有凌初夏一人的血,才会对他们体内的蛊有作用。
“太后娘娘让您明日入宫,说要帮你选妃呢。”六王爷伸手在楚烟辰眼前晃了下。
楚烟辰闻言,不耐烦的说道:“这女人真的越来越闲了,管的真宽,你去告诉她,我没空。”
看楚烟辰这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样子,六王爷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