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心病还需心药医，程毅池能稳定殂尘汐的病情，这就说明他还是有点用的。
不过……殂尘汐真的陷进去了吗？
乐言心中疑惑。
她可以看透看多人的内心深处，可唯独就殂尘汐的不一样。
她看不透，也猜不明白。
就好像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只能看清表面，再深入，就会把自己搭上，甚至可能粉身碎骨。
一个极度精神病患者，一个在黑暗的沼泽中挣扎的怪物，不曾以为会看到自己的光。
可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
乐言被司修的一番话陷入了沉思。
“你也知道了答案吧。”司修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喝下一口，“那个人不是隐鸣延，也不是当初拯救她于水火的你，而是一个新的男人。”
“或许殂尘汐玩腻了，就会跟隐鸣延一样吧。”乐言说话有些漫不经心。
不否认，也不承认。
很好。
司修这下子更加确认了那个人，就是目前殂尘汐最好的良药。
“光靠着药物维持自己的精神状态设最不好的效果，更何况她还随时不吃，找个机会询问她什么看法吧，新的药我已经配好了让她按时吃药。
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她就会醒，醒了你们就离开吧。”司修下了逐客令。
咖啡杯被他随意的放在桌上。
明明已经是深夜，却所有人都没有困意，谁能熬到黎明前的曙光，那就归谁。
乐言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刚想说出口，又被噎了回去：“道歉是最无用的表现，就好像，我捅了你一刀，然后跟你说声对不起，那时候如果我捅的是要害部位，你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