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栗,你有没有事情?”
阿蛮忙弯腰抱住他,心疼地掉眼泪。
阿栗紧紧握住阿蛮的手,抬眼恨恨地看了眼清冷矜贵的男人,对阿蛮说:“没有事,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阿蛮扶起阿栗,迅速地逃离这里,走到几米远,阿蛮扭回头,狠狠地瞪了眼景慕年,用口型骂了他一句。
景慕皱了皱眉头,看着她对自己满是敌意的目光,心头有些涩然,怀里的念清也突然大哭起来,扑腾着小胳膊小腿,撕心裂肺喊着:“妈咪,妈咪……”
阿蛮没有停下脚步,很快和阿栗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景慕年伫立在原地,眼里是数不清的落寞和失望。
难道真的是他认错了?可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就连声音和语态都那么像。
念清不停哭着,沈星辰心疼,让容恒曜快出去看看。
容恒曜把念清抱到自己怀里,板着脸逗着:“小子不许哭了,再哭揍你了。”
景慕年侧眸嫌弃地把孩子重新抱回来,轻柔地抱在怀里,大掌拍着他的小屁股,温柔安抚着。
“你真的把她当做顾清颜了?”容恒曜手抄进口袋,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不知道,但我和孩子感觉的确是她。”
“你什么时候也靠感觉判断问题了?”容恒曜冷嗤一声,目光看向远处的风景,眯了眯眼睛,“你当初如果跟着感觉走,顾清颜也不会打着肚子还要吃一你枪子。”
景慕年神情冷凝,薄唇紧抿着不发一言吗,只有他知道,每当提起这件事,心都在滴血,疼得都麻木了。
容恒曜勾勾念清的小指头:“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你这里不是还有个小家伙,趁孩子还小,早点物色个女人。”
景慕年不满地皱了皱眉,十分认真地反驳容恒曜:“我当初是有难言之隐,你知道的,我只爱清颜一个,怎么可能接受别的女人?”
容恒曜点头: “我知道,因为顾清颜身上有一种怪病,她无法怀孕,因为会导致免疫系统下降,甚至危害到生命。开枪那天正好遇到那伙人,你避免他们先开枪伤害清颜,就先开枪制造假死,不然不也不会大费周折地在海里捞了一个月,把自己泡成一个瘫子。但是老慕——”
容恒曜同样认真地看着景慕年:“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好现在不是很好吗?”
景慕年目光很冷,带着几分悲戚:“那是你没有经历过一样的事情,如果你是我,恐怕还不如我。”
容恒曜顿了顿,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种猜测,随即很开抛弃了这个想法。
不会这么巧,岳父说星辰的病怎么可能和顾清颜的一样,星辰她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她没有被人拉去做病菌实验……
两个男人结束对话,各怀心事地走开,容恒曜回到病房,就看到沈星辰一脸错愕地站在那里,刚刚他们的谈话她都听清楚了。
“我哥说的都是真的?他不是不爱清颜,而是他有苦衷?”
“是,我以前瞒着你,既然你听见了……”
沈星辰抓住容恒曜的手:“我错了,我做错事情了。”
“怎么了?”容恒曜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慢慢说。”
“念清他就是清颜和我哥的孩子啊,亲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