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出来，面相看着倒是老实巴交。
“你问他。”
“他是谁？”
“我是个乡下里的赤脚医生，没事就喜欢研究一下草药。那年，有人来问我要了一份能让人器官衰竭的慢性药。买这种药的人，肯定不是干好事。我本来是拒绝了。只是那人很凶，说我要是不给他，他就让我再也没有办法行医了。最终，我拗不过，只能给了。”
“到底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本来是行医救人，要是害了人性命，等我死后，我怎么面对列祖列宗啊。所以，我就留意那人。结果看到那人约了个女人，趁着那女人离开的时候，把那药下在她的碗里。”
赤脚医生重叹一声，“我是想去提醒的，还没走进那店里，就被人给带走了。看得出来，那人有钱有势。我这样的人，哪里斗得过啊。”
苏清欢听着，并未全信，“如果你是我，你会信你现在说的话吗？”
“我当时留了个心眼，偷偷拍了个张照片。”赤脚医生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
手机很老旧，照片像素不是一般的差。
那张照片里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男人背影，倒是男人对面的女人，拍得相对清晰一点。
苏清欢放大，手指都有些僵硬。
是杨珊！
“就只有这一张照片吗？”
“是。这一张，还是我匆忙留下的。”
苏清欢盯着那张照片，难道真如这个人所说，照片里的那个男人，才是给杨珊下药的人？
杨蕊看到苏清欢的脸色终于没有那么淡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