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信阳没有拒绝。
田玲玲挑衣服，买化妆品，买包包，付信阳都付了钱。
在别人看来，付信阳就是一个宠女人的好男人。
付信阳只想问到一点有用的信息，然后把这个女人一脚踹开。
“我觉得这个颜色很适合你。”田玲玲拿起一套浅蓝色的西装外套，对着付信阳比划。
付信阳一直冷着一张脸，“你很喜欢给男人挑衣服？”
“你是我的男朋友，给你挑衣服不是天经地义吗？”田玲玲说：“要不要去试一下？”
“不用。”
“那我买喽。”
“随你。”
田玲玲给付信阳挑的衣服是她自己买的单，然后递给他，“送你。”
付信阳接过来。
两个人一起走出商场，迎面就遇上了卓毅。
跟卓毅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两个人手挽着手，无比亲密。
原本卓毅脸上是挂着笑的，在看到付信阳的那一瞬间，笑容收敛。
卓毅拉着女伴的手，直接从付信阳身边走过了。
“卓少。”田玲玲倒是喊了一声。
卓毅理也没理，脚步都没有顿一下，带着人就走了。
田玲玲看了眼付信阳，“他这是怎么了？”
付信阳也不说话了。
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坐上去。
田玲玲去拉副驾驶的门，付信阳把门给锁了。
“你自己回去。”说完，一脚油门，车子开走了。
田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