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垒笑道:“你还笑我没长大,你自己玩起来也上瘾了。”
“这种电光花很浪漫嘛,电视剧电影里的女主角都爱点着拍一组唯美慢镜头……”沈白露笑嘻嘻地说道。
有其他村民也在放烟花,此起彼伏,一瞬间照亮夜空。
方垒拥着沈白露,欣赏着其他人的烟火,亲了亲她的额头。
“真快,眨眼又是一年。”他突生感慨。
“是哎,等明年过年,一定会有大不一样的收获吧。”
“一定会。”
*
大年初二,沈白露带上方垒回娘家拜年。照习俗,刚出嫁的女儿头一次回家拜年,是起码要在家里住一晚的。
沈爷爷一整天都笑眯眯的,沈白露还不敢把自己打算辞了供销社的职,跟着方垒南下?去闯荡的事情?告诉他。
老人家都希望晚辈有个稳定工作,不知道告诉他,爷爷会不会不赞同,或者为他们感到担心呢?
罢了,大过年的不要讲这些?。
在家里无非就是吃吃喝喝,和弟弟妹妹打打扑克,一晃就是一天。
睡觉的时候,方垒先躺在了床上,喊着:“赶紧过来睡觉,被子都给你焐好了。”
沈白露却忽然想起了那两封信,便从私人储物箱子里翻了出来。
递向方垒,问道:“你要不要看?看?宋建国写了些?什么鬼东西?”
方垒支着脑袋:“不看?,怕看?了想打人。”
“好吧,其实里面也没写什么,都是让人看不懂的文青语言。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两封信,是烧了还是留着做个凭证。”
方垒想了想:“既然你已经否认了收到过他的信,难道将来要自己翻自己的'口供'?”
“虽然是这个道理,可是……”沈白露也说不上来,反正心底觉得不能烧。
“既然你觉得不妥,那就留着,反正放在家里也不占地方……”
“好吧,我再保留一段时间,等时过境迁再处理掉。”
“我认为像他那样毫无担当的人,翻不起什么浪,倘若他自爆写过这种信,简直是自毁前途。”
“嗯——”沈白露把信放回了箱子里,锁了起来。
“对了,外婆送的那个玉镯子我还放在箱子里呢,要不一起带过去……”沈白露又从包里取钥匙,想再次开锁。
方垒没有耐心地溜下?了床,拦腰抱过沈白露:“你哪来这么多的事儿啊,赶紧睡觉。”
被丢进被窝里,俩人如胶似漆地亲热了一下?,沈白露小声说道:“今晚不要了吧,这种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我不想让我弟弟妹妹听见动静。”
“我也没有那个打算……”他说道,“不过要亲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沈白露微微发窘:“嘴唇都要亲肿了。”
“不管它,肿就肿。”
“可是你亲着都不会发腻么?”
“怎么会?”方垒看?着肤白唇红娇滴滴的人儿,盯着她饱满丰润的唇,“总感觉亲你的时候,仿佛在尝樱桃,还是来自智利的大樱桃,甜中带香,口感十足。”
沈白露:“……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形容。”
他却问:“来,你来形容形容我?一股子臭豆腐味儿?咸鱼味儿?”
沈白露呵呵笑道:“看?来你有自知之明,要不然怎么说是臭男人呢?”
“……”某人郁闷起来,“真有那么不好的体验啊?”
沈白露:“说真话?我想想噢,有些?像甘蔗的清甜味儿,而且越亲越甜。”
他得意地笑:“这还差不多。”
没多久,两人就腻歪着睡了过去,次日醒来的时候,方垒附在她耳旁“恨恨”地说:“昨晚我忍耐一夜,今晚要加倍才能回本……”
……救、命!
……
晚上,偌大的屋子,独有他们二人。一旦处在这种二人世界,人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沈白露都不知道他的体力怎么会这样好……
一直在活动的缘故,沈白露脸颊微微泛红,他摸了摸她的脸,嘿嘿笑道:“感觉怎么样?”
沈白露:“保质又保量……”
方垒笑得更起劲儿:“那……要不要再增量?”
“你省着点儿用啊!”沈白露抚额。
“只要是给你的,怎么用都不为过。”
“明天、明天再用吧……”
作者有话要说:车门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