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墐好奇追问：“谁？”
“你去买衣服那天负责服务你的那个姑娘你还记得吧？她后来突然就辞职离开金城了，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司空墐记得那个工作人员。
很聪明，喜欢耍小把戏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司空墐跟她交流的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她暗暗使了几个绊子。
司空墐当时拉着穆啸尘的手说是去接儿子，那时候穆啸尘有点惊讶。不过那个男人的脑子一向灵光，后来应该是想到了她举动奇怪，猜测她大概是去试衣服的时候受了点委屈。
穆啸尘眼里一向容不得沙子，也不知道把人弄到哪儿去了。
让她受点教训也好，司空墐一点都不同情。
司空墐又跟方衣弦随便闲聊了几句，直到肚子咕咕叫她才想起来，似乎之前定了个外卖。
都这么久了外卖还没有送到，这是被送外卖的人在半路吃了吧？
司空墐打开手机来看了一眼，这一看又忍不住骂穆啸尘，都怪他把她气多了，现在脑子都不大好使了。
她竟然把外卖订成了明天的。
司空墐只好把上一个外卖取消了，重新订了个两人份的，这一次她仔细确认了时间才下的单。
不过半个小时外卖就送到了屋里。
方衣弦自带滤镜看司空墐，啧啧感叹：“穆夫人真是太平易近人了，谁能想到您这样身份的人竟然也吃外卖呢。”
司空墐：“？？？”
她怀疑方衣弦在讽刺她，但她没有证据。
两人吃了饭之后，方衣弦也不再磨磨唧唧说什么，乖乖回房间去擦药去了。
她不说自己的遭遇，司空墐也不问。
公寓只有一间卧室，司空墐就把卧室让给方衣弦，自己拿了被子在沙发上睡。
方衣弦又是一番感叹穆夫人低调节俭善良大方，跟穆九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搞得司空墐很想把她赶出去。
………
司空墐请的两天假已经结束了，早上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去上班。
方衣弦起床去卫生间时刚好撞上她，看她一副要出门的打扮，莫名其妙：“你干嘛去？”
“上班啊。”司空墐也莫名其妙。
方衣弦吓了一跳，压低声音凑过来悄悄问道：“那个，九爷是不是要破产了？”
司空墐又一次对方衣弦动了杀心。
方衣弦今天看起来好多了，至少能隐约看到她脸的轮廓了，司空墐想想觉得她好像也有点可怜，那点杀心就渐渐灭了。
她翻了个好看的白眼，“穆啸尘破不破产，丝毫不影响我这个社畜的人生，让开吧，我上班要迟到了。”
司空墐开门，很快就走出去。
方衣弦对着门一番啧啧感叹，“这么有钱有地位的女人都这么努力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