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怀疑我爷爷有相助那什么二皇子?怎么可能!”俞季立刻替自家爷爷否认。
“这件事情,恐怕只有你自己能解释清楚了,若是与刑疆没有交情,怎么会有他的母亲,澜伊公主的玉佩?”
“这玉佩,的确是澜伊的。”谈及往事,白勍的脸上亦浮现出了感伤。“当年我和澜伊纵然有情,但终究抵不过皇令。”
“早就听闻当年澜伊公主以死相逼,也不愿意和亲。可最后,突然就答应了,如此一看,想必是皇医在当中调和了吧。”
“我当时是想带着她走,可是,我那时候已经接任的白家的家主之位。我不能就此抛下白家的代代相传的家业,与她远走高飞。我至今还记得我见她的最后一面,那双原本灵动的双眼那一刻是如此的空洞。这段情,终归是我我负了她。”说至此,白勍依然愧疚地闭上了眼睛。
“后来,直到直到她在岐国过的很好,还生了皇子后,我才算是放下了她。”
“那你八年前和刑疆又是怎么回事?”奚泷瞥了瞥那枚玉佩,他的重点一直都在八年前的密谋一事上。
“八年前,刑疆拿着这块玉佩来寻我。在澜伊的面子上,我对他并没有多少防备。可就是因为当年的那份愧疚之情,才导致了后面无法挽回的后果。”白勍的双眼开始浑浊起来。
“你参与了他与三皇子谋逆一事?”奚泷虽是如此询问,其实他的心中也坚信皇医白勍没有掺和进去,困扰他的,只是刑疆与他的联系。
听到“谋逆”一词,白勍坦然地摇了摇头。“我们白家从来不介入朝堂,刑疆在我这儿怎么拿到什么与谋逆有关的信息。”
俞季如今已经完全化为了听众,插不上半句话。而白邺亦是神态自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在我这里,图的是时机。”白勍的胸膛起伏。“一个最利于搅乱大燕朝堂的时机。”
奚泷听后,为多加思索,两个字脱口而出。“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