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么耍。”秦泽咬牙切齿地道,“真的,第一次。”
“万事都有第一次。”秦珩好声规劝着他,“我劝你尽早收手,这个女子,你拿捏不住。”
“我偏不!”秦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猛灌了一口茶水,“我进宫去见盛天皇帝,我要让他看看,这位荣安县主,都和我要些什么!”
“慢着!”秦珩叫住了正欲往外走的秦泽,“你去见了盛天皇帝能说些什么?是你自己拿不出荣安县主要的东西,理亏的是你!”
“可是这……”
“荣安县主昨天已经将话和你说死了,只要不是华安皇位,她不管要什么,你都得拿出来,否则她便不嫁!”秦珩一字一顿给秦泽解释,“别说是盛天了,就算是让全天下人为你做主,有理的都是她江清月!”
秦泽鲜少见到秦珩这么严厉地和他说话,瞬间,蔫儿了一半。
“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秦泽不甘地道,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美丽女子的倾城容颜,“我是真的很想娶她!”
“你想娶她是因为她漂亮,你喜欢她吗?”
“喜欢不喜欢很重要吗?”秦泽反问。
在他的概念中,只要看上,就一定要得到。是否需要倾注感情,并不重要。
江清月在他眼中,和以往看上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这都是他见到这个礼单之前的想法。
他从未想过会有人有这样的心思。
秦珩又将那张礼单捡起来,看着上边娟秀风绝的字体,良久。
“怎么办,三皇兄?”
“自然是给父皇修书,让他退兵。”
秦泽大惊:“可是我的条件盛天并未办到……”
秦珩纠正他刚刚的话:“注意,盛天办到了,是你办不到。”
秦泽瞬间语塞。
“列国交好,诚信为首。既然我们和盛天约好,就要按照约定的来,不能让别人觉得我们华安玩不起。”秦珩缓声道,“而且我得到消息,顾辞前些天去了西北三城,和我们小打了几场,我们并未占上风。所以盛天并不是不能和我们打,只是不愿意打。最好适可而止,否则对谁都没有好处。”
秦泽眉头一皱:“顾辞还会带兵?”
“你以为呢?”秦珩瞥他一眼。
秦泽见过顾辞几次,觉得他并不相识会带兵打仗的那一类型。
“我现在就会给父皇修书。你我还要在盛天多呆些时日,两国闹得太僵,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
秦泽向来都听秦珩的话,如今他这么分析,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了。
“我之前倒是听到过一些关于顾辞和江清月的闲言碎语。”秦泽一说到江清月就觉得愤然生气,“他们会不会……”
秦珩警告的看了秦泽一眼,秦泽瞬间不再吭声。
没多时,外边有人进来,递给秦泽一个东西:“八皇子,有人约您今日酉时,望月楼相见。”
秦泽十分不耐地问:“谁啊?”
“属下不知,但是来人挂的是武威王府的腰牌。”
秦珩瞟了那东西一眼,很是确定地道:“是顾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