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江清月被这个词给迷惑了。
“是啊,决斗。”燕贺认真点点头,“卫之函亲眼见到师兄找人去约那个秦泽,再加上秦泽这几天要和你和亲的事情,肯定是我师兄要收拾他!”
给江清月这般解释着,燕贺喜滋滋地又道:“就是这样才好,最好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他都可以惦记的!”
燕贺表现得十分激动,看起来仿佛是自己要和别人决斗一般。
“你要不要去看看?”燕贺问。
“不了,我没兴趣。”
“去看看嘛。”燕贺劝说着,“毕竟这件事情是因你而起,你要是去了,那才刺激。”
“别忘了皇上的旨意。”江清月道,“我现在是病入膏肓之人。你觉得出现在那种公共场合,合适吗?”
燕贺却摆摆手,一副大不了的表情:“这个无所谓的啊,反正我们隐蔽一点儿,是不会被人看到的。”
说着,他又指了指江清月放在一边的披风:“你到时候把兜帽戴上,保证别人都看不到。”
但是江清月还是表现得兴致缺缺。
罢了,通过这么一段时间,燕贺也知道了江清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根本没人能强迫得了她。
到了齐王府,他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江清月下车进去。
因为是宫里的马车,所以车夫看向燕贺:“九皇子,咱们去哪儿?”
“哪儿都不去。”燕贺摆摆手,“本皇子累了,在这车上睡一会儿,等本皇子睡醒,再决定去哪儿!”
车夫闻言,立刻应是,将马车赶到一边,然后自己退了下去。
江清月进了齐王府之后,朝着自己的清秋院而去。
刚走到花园里的梅林附近,便听到身后传来了许衍的喊叫声。
“县主,王爷说请您从宫里回来之后,过去一趟。”
“有什么要事?”江清月问。
许衍摇摇头:“奴才不知。王爷一直高热未退,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也是刚才清醒了一瞬,只说是让县主过去,便又晕过去了。”
“这么严重?”江清月蹙眉,暗自思忖,“前几天我见他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一下子就病得这么厉害了?”
“奴才听大夫们说,王爷是主要是近来心思太重,郁郁寡欢才导致的心思沉郁,发了这场高热。这病来势汹汹,不过王爷向来身强体健,也是有惊无险。”
江清月本来是不打算去的,但是她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必须找燕礼去办。
于是她和许衍一道过去。这还是她入齐王府以来,第一次来燕礼的住处。
院中没有放着任何花花草草,反而摆着个兵器架,上边放着刀剑枪矛之类的兵器。
现在整个院中,都飘着一股中草药的味道。
不少下人都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所有人脸上,都是无比焦虑的神色。
许衍将帘子撩起来,江清月进去。
房间内更是一股子浓重的药味,呛得江清月忍不住轻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