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顾辞话音刚落,江清月的眼睛就亮了。
“是时候了?”她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将吴皇后救出来之后,他们就一直在寻南疆花仙的下落,本来是很紧迫的事情,却在得知南疆花仙在北地末荒山的时候,搁置了下来。
顾辞说那段时日,夏末春初,不适合去末荒山。去末荒山的路上会经过一段荒漠,而这个时间西北风盛行,太过危险,要等到盛夏之时才合适。
“也就这两天了。”顾辞说,“你回去准备一下,看看自己有什么想带的东西,就当做是去散散心了。”
江清月连连点头,顿时觉得心情大好。
“赶紧将花仙找回来,解了吴皇后和嘉和公主身上的蛊才是要事。”说着,江清月不由得又问,“她们母女二人的蛊最近有发作吗?”
“这段时间都没有了。”顾辞说,“大概是因为那母蛊距离太远。”
江清月眨了眨眼:“我忽然想到,李凌南上次来京城的时候,他将我从那个四合院带出去,徐暮云将那个放蛊的坛子交给了他,还说了一句‘还你的东西’,是不是因为那母蛊被李凌南带走了,所以她们母女身上的蛊也就没再发作?”
顾辞颔首:“大约是这样的。”
“难道之前那那母蛊一直都在徐暮云手里?我记得我问李皇后的时候,李皇后说母蛊丢了,难道是被徐暮云偷了?”说着,江清月一摇头,“不对,要是偷的话兴许是徐风暖偷的。她是南疆花仙的徒弟,肯定也会这驭蛊之术。”
顾辞肯定江清月的话:“没错。”
江清月眉头皱了皱,不由得又道:“我发现这徐风暖真的不是一般人物,很多事情总是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要是嫁入后宫,不给自己斗出个皇后宝座都说不过去。
“她真的是无孔不入。我刚才问了江莹,江莹说当初齐王妃谢芸姝流产,她就是始作俑者。真的,她时刻牢记着自己的宗旨——不让广元帝有后。”说着说着,江清月又表示疑惑,“那她怎么没对媚夫人下手?媚夫人肚子里那可是实打实的广元帝的儿子。”
“你怎么知道没下手?或许是没成功呢?”顾辞伸手,在江清月头上轻轻弹了弹,“别想这么多了,等到你将来抓住她,详细问个清楚不就行了?”
“抓住她?”江清月撇嘴,“她本事可大得很,我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个能耐。”
“放心,你有的。”顾辞道,“邪不压正。”
“但愿如此。”
回到郡主府之后,江清月开始着绣儿收拾东西 。
绣儿一听江清月要出门,立刻问能不能带她一起去。
“这次去的地方比较凶险,你还是别去了。”江清月说,“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我没照顾到你,最后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很内疚的。”
绣儿只得点了点头。
她子也很清楚,她没有武功,要是跟着出去游山玩水也就罢了。这跟着出去办事,难免不是个累赘。
绣儿有些郁闷,她为什么没有武功?这样她就可以和小姐一起出门了。
晚上,江清枫过来了。
他难得主动来找江清月一次,倒是让她有些惊讶。
“你要出门?”江清枫看见了房间里放的那些包袱。
“啊,是啊。”江清月没打算隐瞒他。
“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