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大骇,但面上仍然不显露山水,只强撑着说:“楚殷,不是细作,还请城主明查!”
阿青轻笑出了声,接着她轻声说:“嘴硬。”
话一说完她手下用了劲。
楚殷起先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好似有什么破掉了,然后又有什么东西从他右眼里流了出来。
直到阿青的手指离开,楚殷才突然反应过来,他的右眼果然被阿青废了。
他故意一滞,面色当即扭曲了起来。
楚殷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用仅剩的那只眼睛瞪着阿青。
阿青并不在意他眼睛的情绪。
只是用另外一只手直奔楚殷那只完好的眼。
楚殷忍着右眼的剧痛,抬手就要挡在他面前。
楚殷动作很?快,看模样招式竟是个会武的。
可他再快还是不如阿青。
只见阿青直接抓住他的手,轻轻一折,楚殷的手就变成了一个不正常的扭曲状。
阿青的手指还是按上了楚殷的左眼:“其他细作在哪儿?”
楚殷心瞬间沉到谷底,他现在很痛苦,可硬骨头地并没有开口嚎叫。
也没有开口。
楚殷比谁都清楚,他要是开了口,那他们就是真的没救了。
“楚殷,不是细作。”
他咬死了这句话说,
从开始的大义凛然到如今的咬牙切齿,其中情绪也不知真假。
不过没关系,阿青只要知道他就是死不开口就行了。
这一次楚殷清楚地感受到了眼珠破碎的一瞬间是什么感觉。
他的脸上从眼睛流出两行血泪。
阿青又走回了座位坐下,只吩咐人道:“把他给关起来,就关在景虚的隔壁。”
不知道是不是杭筝的错觉,她刚刚好像看见了楚殷对景虚这个名字的反应好似有些?大。
等把人拉下去后,杭筝问:“城主,楚殷是不是和景虚认识啊?”
认识?当然认识,关系还不浅。
阿青端起茶杯,慢悠悠地说:“楚殷是景虚的儿子。”
虽然景虚留着胡子,但阿青一眼看到景虚和?楚殷就知道两人有关系。
既然是有关系,阿青不防往大胆的猜,直接说两人是父子关系。
所以这般想着她也这般说了。
可这话直把杭筝惊得不轻。
景虚她远远看了一眼,白头发长胡子,看着和?楚殷的样貌并不相像,两人怎么会是父子。
杭筝又在脑海里将两个人的样貌拿出来反复对比,最后她竟真的觉得两人很?像。
越想杭筝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难怪楚殷死不开口,原来是还指望那些人救他们啊。”
说着杭筝又问:“那城主怎么不干脆直接杀了楚殷?留着他也是个祸害。”
阿青似笑非笑地说:“留着,当然是要对付景虚。”
景虚聪明远非常人可比,这样的人往往心?智坚毅。
阿青虽是折断了他的手脚,可他一样能做出这惊天动地的事,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而阿青把楚殷关起来,就是要折磨景虚。
心?智坚韧的人,就越要从心理打败他,摧毁他。
杭筝问:“那城主怎么不把他们一齐都杀了?还省事。”
阿青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道:“三角结构,还不适合撤了。”
杭筝闻言恍然大悟,她像是猜透了某种?秘密一样,兴奋地说:“是不是就像风筝那样,城主是握线的人,不论将来形势怎么发展,只要握住这三个人就可以了。”
所以三角结构要保持,可是三条线必须握在阿青自己手里,比如玉玺,魏侯爷的军权还有已经落在她手里的景虚。
阿青点头,肯定了杭筝的想法。
……
这一头阿青收获颇丰,可宁远侯却差点没栽了,人也差点没气死。
他身边的第一谋臣,大力士和二十万兵马全折在了阿青手里。
“又是应城,又是应青,又是应青这个贱人。”
宁远侯如今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应青。
可他更恨闻肇。
他原本只是佯攻京都,只是做做样子,目的是为了调虎离山,让闻肇离开应城。
顺便在回京都的路上刺杀他。
可他做了这么多,计划了那么多,却没一样成的。
他自己更是在回去的路上被不知道打哪儿来冒出来的闻肇领兵围剿。
这一次他是真的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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