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维桢泰然自若,脸不红心不跳地朝众人拱了拱手:“见笑了。”
叶蓁蓁自诩厚脸皮,却也扛不住这种场面,偷偷在他腰上戳了戳,让他帮忙解围——她自诩动作隐蔽,实际上都落在大家眼底,不过是觉得年轻人脸皮薄,才没有揭穿罢了。
两人不愧是夫妻,崔维桢立马就明白了叶蓁蓁的暗示,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徐声道:“诸位夫人来得正好,我们被一道灯谜难住了,不知夫人们有何高见?”
灯谜在魏王手里,他闻言一笑,念出了谜题:“一钩新月挂西楼,猜一字。”
一钩新月挂西楼?
大家也顾不上看小夫妻两的热闹了,俱是皱眉思索,叶蓁蓁也暗暗揣摩起来。
她刚有了点思绪,突然响起了一道尖细的通报声:“恪王殿下到,恪王妃道!”
叶蓁蓁顿时思绪全无,抬头望去,一不小心与恪王冷锐的眼神对上,顿时打了个寒颤。
恪王,似乎变了许多,或者,这才是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