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勇听得连连皱眉,并不相信撺掇爹和二哥上京的许安浩是什么正人君子,现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于是他开口道:“爹,二哥,葭葭只是妾室,生出来的孩子也不过是庶子而已,许安浩又怎么会在乎庶子的外家如何?他怕是别有用心,千万不要被他们骗了。”
他没说的是,许安浩有正儿八经的尚书府做外家,又何必在乎妾室认回来的父兄呢?
即便如此,叶伯山和叶世明也被他的话刺激得恼怒,叶伯山的心习惯性地偏向了二房,理智也抛得一干二净,自行给许安浩的行为做起解释来:“葭葭的真实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不方便相认,但奉礼郎还是记在心里的。当初葭葭花银子供他科举,他如今功成名就想要报答,这是应有之义,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叶世明也在旁冷笑:“正是如此,难不成三弟你觉得我们家群儿和轩儿比不上虎娃,不配在京城求学吗?”
叶代群和叶代轩兄弟俩闻言,立马抬头看向自家叔叔,眼神中有毫不掩饰的埋怨和恼怒,仿佛他是断人前程的大恶人似的。
叶三勇呼吸一窒,一肚子话都堵在嗓子眼说不出来,他自嘲地笑了笑:“罢了,总归是分了家,我也左右不了你们的决定,你们想留在京城,自顾与维桢和蓁儿说去吧。”
原本还理直气壮的叶伯山和叶世明父子俩,面面相觑,立马就心虚了起来。
他们不敢得罪维桢和蓁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