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维桢虽然年纪轻、辈分低,但在族内的威望一点也不低,原因无他,只因他带领大家开创了新局面。
愿意与本宗分裂的族人都存着发展的心思,自从分宗后,他们家的年轻人终于不再是在闲职上碌碌无为,而是终于有了一展抱负的机会,整个人的精神气儿都不一样了。
试问哪个年轻人,愿意无所事事,当一辈子的富贵闲人呢,他们传承了世家的傲骨和学识,可不是用来游山玩水和清谈的。
因此崔维桢在族中年轻人中的威望极高,几乎到了一言九鼎的地步了。
反正在景宁住下的那么几天,每日都有络绎不绝的年轻族人前来向崔维桢讨教,已经任职的向他讨教为官之道,还在准备考功名的向他讨教学问,甚至还有喜欢他画作的前来讨问技法……
不仅崔维桢那里族人络绎不绝,叶蓁蓁也不差,多的是伯娘叔婶找她聊天,年轻的一辈以六叔的女儿十二娘崔清岚为首,缠着叶蓁蓁教她们化妆作画,一群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别提有多热闹了。
虽然有些吵闹,但好处并不是没有的。
有了旧日亲朋的陪伴,崔大娘没有多余的时间沉浸在追悼亡夫的哀伤里,就连旺仔都与族内的小孩子玩得热闹,这让崔维桢和叶蓁蓁都暗暗松了口气。
逐群而居,果然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