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把图纸递给了两位绣娘,让她们下去赶工,室内没有了外人,她彻底不顾形象地趴在崔维桢肩膀上,愁眉苦脸的,眉头拧得都快打结了。
崔维桢大概猜到她在愁什么,非常贴心地说道:“不过是一场宴会罢了,不一定非去不可。”
以景宁伯府和魏王府的关系,不去就不去了,也没什么失礼的。
叶蓁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可是我想出去玩,许久没这般热闹了……”
可不是么,这还是京城入冬以来第一场盛宴呢,蓁儿在京城憋久了,想必是想出城散散心,凑凑热闹的。
崔维桢无奈地看她:“可是你不会冰嬉。到时候在一旁看着别人玩,岂不是更闹心?“
是的,叶蓁蓁不会冰嬉。
冰嬉是滑冰的前身,玩法与后世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古代是人踏在竹马上,用曲棍滑行而已。
不管怎么变,都改变不了它是滑冰运动这个事实!
叶蓁蓁对滑冰这项运动是有阴影的,她第一次接触滑冰是在学校,当初兴冲冲地选了滑冰课,结果当天就摔到骨折,小腿打了好久的石膏,后来伤好之后换了另一门兴趣课程,但也从此对滑冰等危险运动落下了阴影。
哪怕是到了古代,她克服恐惧学会骑马,学会了打马球,唯独不敢学冰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