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该有自己的交际,大不了他多看护着就是了。
叶蓁蓁撅了撅嘴,把他揉着她脑袋的手拉下来,不高兴地说道,“不许揉我脑袋,头发都给弄乱了。”
她没说的是,总觉得揉脑袋这种行为,像是把她当小孩子似的。
崔维桢失笑,俯身在她能够挂油瓶的红唇上偷亲了一口,黑眸中弥漫着笑意,“这有何妨,我替你打理整齐了就是。”
一个大姑娘家连头发都不会梳,刚成亲那会儿直接梳着两条毛毛躁躁的麻花辫,后来和他娘学了几天,才会梳最简单的发髻,即便如此,每天梳的发髻也是乌云堆叠,将坠未坠,看得崔维桢强迫症都犯了。
好在后来有了玉秀,叶蓁蓁终于不用自个儿动手挽发,鬓发的花样儿才多起来,总算有了女儿家的样子,这般迷糊疲懒的样子,想来以前过的也是被人伺候的日子。
“哼,你就会说好话哄我,你哪里会梳女子头发,手艺比我还不如呢。”
叶蓁蓁可不知崔维桢对她又是一番揣测,水汪汪的杏眼当即瞪了回去,一点儿也不凌厉,反倒像是抛媚眼,端的是风情万种,媚态横生。
她的娇,她的媚,都是因他而绽放。
崔维桢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遵从心底最直接的渴望,再次低头含住眼前诱人的殷红,细细研磨,相濡以沫。
繁花似锦,锦帐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