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周大仁这才合上了书，语气不冷不热，“坐吧。”
她择了母女俩对面的位置坐下，全程低头不敢对上她们的眼神，仿佛她们会吃了她一般。
周大仁这才开口说道：“可怡，张家的舞会，你记得带上可馨一块去。既然她回来了，是时候该让她结识一些人脉了。”
凌可馨惊喜地抬起头。但这份惊喜落到周氏母女身上，却是满满的愤怒。
“爸，这怎么能行呢！”周可怡故作为难地说道，“且不说她不懂规矩，就是她私生女的身份，豪门之间很多人都知道这事。这不是明摆着让人看笑话吗？”
周夫人也附和道：“是呀是呀。而且可馨从小就没学过舞蹈，去参加舞会做什么？”
但周大仁却没有理会：“不会跳舞就不跳呗。参加舞会的意义就是为了结识人脉，你们以为是去玩的？”
周可怡撇了撇嘴，心里很是不满。爸爸怎么就这么在意这个私生女！明明她才是周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周大仁教训完，又带着平常的语气继续对周可怡说道：“这几天你就好好带带你妹妹。给她挑一件晚礼服，跟她讲讲规矩。自家姐妹应该互相扶持，别让人看笑话。”
“我知道了，爸。”周可怡满不情愿地答应了下来。
散会后，周可怡回到房间，从自己的衣柜里取出一件衣服丢给了她，凌厉地说道：“呐，舞会那天，你就穿这件去。”
“这件……”凌可馨看着手中的晚礼服，小心翼翼地说，“我在法国也看过一些时尚杂志。这件晚礼服是好几年前的款，过时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