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老神……老先生，他一般来找您是算什么？”
老神棍哼了一段小曲，吊足了苏檀的胃口。
瞧着眼前小姑娘眼底的好奇都快要溢出来了，老神棍才道：“他啊，算项目该不该做，合同该不该签。”
话音一落，苏檀看他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林翰上任后，中山集团的确做过很多个漂亮项目，投资也是一投一个准，那段日子，中山集团势如破竹，资产翻了好几倍。
若这老神棍没骗她，这些真的都是他算出来的，那她可算是捡到宝贝了！
苏檀换脸极快，大眼睛里立刻充满了仰慕和深切的敬佩，完全忘了自己之前在心里是怎么质疑人家的，她臭不要脸地喊老神棍。
“爷爷。”
“爷爷～你好厉害呀！”
老神棍：“……你邪祟缠身了？”
苏檀扬眼一笑，太阳都黯然失色，她露出八颗牙齿，就差拉着老神棍的手撒娇了。
“爷爷，什么邪祟呀，怎么可能呢，我是真心觉得爷爷厉害。”
抱大腿，她太拿手了。
老神棍：“滚！别拿你对付万方的那一套对付我！”
苏檀：“您还知道万爷爷呢？”呵，她都没有这么哄过万老。
老神棍翻了一个白眼，双手环抱，身体后仰，模样自傲：“想当年老夫发达的时候，万方那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呢。”
苏檀眯眼笑，拍马屁：“嗯！爷爷真厉害！”
“……”
这样臭不要脸的结果就是苏檀被轰了出去，毫不留情的那种。
站在朱红大门之外，苏檀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嗯，还是满脸的胶原蛋白啊！
难道她真的老了，不可爱了，勾不起老人家对于嘴甜小辈的宠爱之情了？
门童瞧见她若有所思，眉头还紧蹙着，以为她是在生老神棍的气，便安慰她：“姑娘不要恼，我们家先生以前还把人打昏了丢出去的呢！”
言下之意是她这还算是好的。
苏檀好奇：“是谁能让爷爷如此动怒？”
门童额角抽了抽，心中感慨这姑娘真是好手段，这么快就被先生认为孙女了，他在这里做了三年门童了，老先生却连收他为徒都不肯。
他不知道苏檀这是在强行攀亲戚，以为苏檀真是认了老神棍作爷爷，语气也毕恭毕敬起来：“是很多年钱了，我听先生说过，那人叫宁澜。”
苏檀：“……”她母亲被老神棍打昏了丢出去过？？